動,果然啊,還得是白公子。”

韓印說著無比輕鬆,彷彿在感嘆白鴻的強大。

但是這話送進諸葛曦月的耳中後,卻是另一個意思。

“你剛剛說什麼?”

諸葛曦月微眯雙眼,周身的氣勢都漸漸不對了。

斯羅爾跟沈清河都是極為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紛紛退至一旁,免得待會濺自己一身血。

而沒有察覺到什麼的韓印也是重複了一遍:

“我說還得是白公子啊,怎麼了?”

可是諸葛曦月很顯然不是想聽到這個。

只見她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不是這個,上一句。”

“上一句?”

韓印依舊沒有察覺到氣氛的不對,也沒有看見沈清河一直給他的眼神示意。

於是乎,韓印就用著剛剛那無比輕鬆的語氣又說了一遍:

“我說,白公子跟血天使發生了不可描述的故事,對了,聽說就是因為這個,血天使都是店長了。

你說這搞得,還真是......!”

終於,哪怕韓印再遲鈍也發現了那令人窒息的氣息了。

眼前的諸葛曦月此刻彷彿燃起來了,那撲面而來的怨氣連千年惡鬼都要避其鋒芒。

“咕嚕,”嚥了咽口水的韓印也不明白自己哪說錯了。

但是下一刻,他只感覺到天旋地轉,因為他被諸葛曦月一手拎著走了。

已經飛到虛空的韓印這才聽見諸葛曦月的話。

“走!咱們現在就出發!

我要去給那個小賤人送溫暖!”

看著拎著韓印遠去的諸葛曦月,斯羅爾跟沈清河稍稍對視一眼後,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無奈。

沒辦法,誰叫他們現在還算是一起的呢。

二人也是緊緊跟著諸葛曦月的速度,一路上,他們也沒有閒著,也是靠著各種手段搖人。

因為他們覺得,待會肯定會打起來。

快要把傳訊器捏爆的諸葛曦月此時也是用極為溫柔的語氣呼喚自己宗門的小弟前來。

“都踏馬耳聾了!

老孃叫你們好幾次了,把傢伙什都帶上,再把我老爹捎上!

待會聽我命令,就一擁而上砍死那個小賤人!”

傳訊器的另一邊,瑟瑟發抖的玄河宗小弟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小姐,咱們砍誰啊?

千萬別是君小姐,那個咱惹不起啊......”

不提君雅還好,一提君雅,諸葛曦月的火氣瞬間頂到頭頂了。

終於,在傳訊器即將被捏爆的前一秒,諸葛曦月用那銀牙咬的吱吱作響的方式回了一句:

“是血天使那個賤人!”

“嘭!”

終於,嶄新的傳訊器終究還是壽終正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