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出現的君煌來到這裡自然不是因為巧合。

而是......

“所以,這個叫景萱的身上有一株本源之物的本體?”

這是魔七告訴他的。

得知此事後,君煌也是不得不感嘆景雲這個龜孫子對自己徒弟是真大方。

“可惜了,它要姓君了。”

君煌暗暗想著,整個人已然來到了虛空,俯身凝望著世間的一切。

而剛剛一眾深淵所屬的高聲齊呼,也是讓尚存的其他人將劫後餘生的目光看向了虛空的君煌。

見到就連魔君級別的魔魁都如此恭敬,一時間所有人看向君煌的目光都帶上無窮無盡的畏懼。

除了某人。

“喂!你為何會有我師尊信符的氣息,你把它怎麼了?!”

景萱指著君煌厲聲質問道,絲毫沒有顧忌周圍其他人看她的目光。

而君煌此時也是瞭解了景萱的為人,不得不說,這人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內裡卻是被驕狂充斥,完全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巨嬰。

如此張狂的她,估計在內海也給景雲招惹了不少麻煩吧。

但此時,君煌倒沒有去深想,而是用帶著一絲憐憫的語氣回道:

“如果你是說我寵物嘴裡的那個東西的話,那不好意思,你得問它要了,前提是你不嫌棄它的口水。”

聞言,景萱也是機械般的轉過頭看向君煌後的魔七。

正用雙手捧著玉符啃食的魔七見到景萱看向自己立馬化身護食的野貓。

“看什麼看!”

“這是我主人給我的補品!”

“本大爺是不可能跟你分享的!滾!”

得,沒給景萱說話的機會,甚至沒有給對方一點面子。

這讓一向自視甚高的景萱怎能忍受。

已然怒火上頭的她,已然忘卻了目前的困境,身為禁忌的她,看不出君煌的實力,但下意識的認為對方與自己是一個檔次。

畢竟她可是來自內海的天驕啊!

“低賤的傢伙!找死!”

景萱怒吼著,手中一柄櫻花長槍瞬間出現,剛想操縱長槍射穿魔七的她,眼前卻是寒光一閃。

嗖!

一朵血花在景萱眼前綻放,飄灑的鮮血濺滿了景萱的半張臉。

隨之而來的便是劇烈的疼痛,以及景萱淒厲的哭喊。

“啊啊啊啊!好疼!好疼!我的耳朵!”

景萱蜷縮在地,一隻手捂著右臉,另一隻手攥著一隻鮮血淋漓的耳朵,眼眶的淚水早已湧出,可惜卻無法降低這來自肉體上的疼痛。

此時的景萱,掙扎的跪在地上,從未有過的疼痛與恥辱,讓她的內心痛不欲生。

半張臉沾滿血汙,再加上那一隻被切割的極為光滑的右耳,整個人看起來都像是從地獄爬回來的惡鬼。

這一幕也是讓還活著的所有人內心一顫。

他們從未設想過來自內海的天驕居然也會有這樣的一天,但這樣做,豈不是真的惡了那位心主嗎?

就在眾人心思亂飛之時,虛空中的君煌卻是說話了。

只見他微微偏了偏頭,看著滿眼怨毒盯著自己的景萱,嘴角也是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

“呀,打偏了啊,放心,下一次我肯定會瞄準的。”

如此輕蔑之語,天地之間竟無一人感到不適。

因為這一位可是讓魔君都參拜的存在,來歷遠不是他們這些螻蟻可以想象的!

就連已然叛變的王耀武也是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但一想到深淵的恐怖,就將景雲那位心主拋之腦後了。

“沒事的,沒事的,景雲不過一位主宰罷了,深淵可是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