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三天時間已到,你想好了沒有?”

村長的兒子張虎把玩著手中的水果刀,他的目光掃過屋中幾人,在白潔豐腴的嬌軀上留戀了片刻,最後落在了後者身旁的一道倩影之上。

“張虎,你傷我父親,這事兒,我定會上告,讓你付出代價。”

白鷺俏臉有些陰沉,她大學畢業,想著回家帶動全村致富,沒想到剛回來就被村霸惦記上了。

致富之路還未邁出第一步,他的父親為了護她,被村霸打傷,命懸一線。

“看來你還是沒有想通呀。”

張虎不屑一笑,他將手中的水果刀狠狠的紮在桌面:“那你就告吧,到時候看誰笑到最後。”

說罷,他臉上露出一絲玩味:“哦,忘了跟你說,fy那邊我有熟人,還有,制安那邊,我也能找到關係。”

“白山縣告不了你,我就去太白山地區,太白山不行,我就去省城。”

白鷺俏臉陰沉的可怕,人生中的第一課就給了她一記耳光,將她心中的理想社會摧毀成了殘垣斷壁。

“哎喲,上了幾年學,還學會了告御狀。”

張虎有些陰陽怪氣,他將水果刀拔起,再次放在掌心把玩:“實話給你說吧,即便你告到了太白山地區,又能如何?”

張虎淡淡一笑,臉上露出一絲奸詐:“你的父親是採藥失足摔傷的,與我何干?”

“你胡說。”白鷺怒斥。

“我胡說。”

張虎再次笑道:“白家坪九十七戶人家都可以作證,還有,白山縣醫院的檢查結果也是跌落摔傷。”

說罷,他自手提包中抽出一沓檔案,摔在了桌面之上:“你們可要看清楚了,白紙黑字,還蓋著醫院的紅戳呢。”

將檔案看了一遍,白鷺嬌軀微顫,以她的精明,稍作思索,便想通了其中緣由。

定是張虎從中作梗,使用了見不得光的手段,修改了醫院的診斷證明。

白鷺銀牙緊咬著紅唇,漂亮的眸子中,有液體浮現,然後不爭氣的順著臉頰流下。

“小鷺,你別哭,不管啥時候,姐姐都陪在你的身邊。”

白潔心中發疼,父親被惡霸打傷,她卻無能為力,大學畢業的妹妹欲要上告,卻低估了人性的惡。

白鷺心中自責,她的父親常說:“等她學業有成,他們全家就跟著享福了。”

如今,學業有成,但福卻並未到來,反而禍從天降,欲要奪走她父親的生命。

她無助、憤怒、不甘,各種情緒夾雜在一起,將她心中的最後一絲防禦擊碎。

她伏在白潔的懷中,放聲哭了出來。

這些天,她從未有過這麼失態,即便是再無助,心中始終存有一絲光亮,她深信,那束光亮會以燎原之勢,將黑暗驅趕。

但是,那束光亮剛剛撲騰了幾下,便被黑暗吞噬,徹底斷了她的希望。

“早知如此,我上這十多年的學又有何用?”白鷺咬著銀牙,一字一句說道。

“小鷺,你別這樣。”將白鷺緊攬在懷中,白潔輕聲安慰。

瞥了一眼抱頭痛哭的兩人,張虎有些得意,他將水果刀收起,然後說道:“今天來此,還有一件事情。”

說著,盯著兩女的眼神中露出一絲淫·邪:“白鷺,咱倆的事,可不能再拖了。”

“痴心妄想。”

白鷺喝斥,她怒視著張虎,恨不得吃其肉、飲其血,與他做男女朋友,除非她死。

白潔也面露怒色,她擋在白鷺身前,怒斥道:“張虎,想碰我妹妹,就先從我的身上跨過去。”

“好啊。”

張虎露出淫·笑:“妹妹漂亮,姐姐也很不錯,那我就先嚐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