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則新聞鋪天蓋地般的在白山縣擴散開來:“城東無名巷子中,發現一具男性屍體,身中七刀,死狀極其慘烈……”

“後經相關機構查實,死者名叫趙天恆,是萬藥閣的執事……”

看著病房內電視機中的新聞播報,李青青三人的眼神都變了一下。

“苗苗,是不是就是新聞中死掉的那個人傷的你。”李青青揉了揉眼,衝著李苗問道。

一夜的休息,加上王小凡煉製的藥液,現在的李苗已經能夠坐起,她靠在床頭,盯著電視的大眼睛中充滿了恨意。

點了點頭:“就是他。”

“死者名叫趙天恆,身中七刀。”

白虎娃坐在椅子上,嘴中輕輕呢喃,像是發現了什麼,看了一眼門外,見沒人進來,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們說是不是太過巧合了。”

李青青俏眉一豎:“這人傷了苗苗七刀,而他也身中七刀,你的意思是說……”

李青青面露驚詫,玉手緊捂著紅唇,後面的話並沒有說出。

正如白虎娃所說,這件事太過巧合,加上昨夜的王小凡徹夜未歸,恐怕這事與他脫不了關係。

幾人相視,都不約而同的點頭,這件事絕不能讓第四人知道。

李苗眨了眨眼睛,腦海中不由浮現那個平日老惹她生氣的同學,美眸中有溼潤浮現,心裡暖暖的。

青幫。

今天的幫內氣氛異常壓抑,黑壓壓的人群擠滿了大廳,往日很少出現的高層也都相繼露面。

“有沒有查到什麼訊息。”坐於首位的青衣男子推開身前的茶杯,稜角分明的臉上一道刀疤斜過,頗有一番威勢,他是青幫的副幫主羅雄。

“除了“毒蠍”這個代號,一無所獲。”十二堂主之一的稷禾搖頭,她一身白衣配上陰柔的面龐,顯得有些羸弱,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道嬌軀下所蘊藏的恐怖能量。

她略微沉吟,繼續說道:“這事,應該不是針對於我們青幫的。”

“此話怎講?”羅雄皺了皺眉,問道。

其餘眾人也都將視線投向了稷禾,等待著他的下文。

稷禾修長的手指有規律的敲擊著桌面,傳出低沉的聲音,她略微沉吟,說道:“據制安那邊的通報,九哥身中七刀,而且被人捏碎了喉骨。”

“這有什麼不對嗎?”羅雄眉頭皺的更深,他問道。

稷禾陰柔的臉頰沒有一絲血色,更像是一種病態,她搖了搖頭:“從表面來看並沒有什麼問題,但前面的六刀都精確的避開了要害,只有最後一刀正中心臟。”

“十一,你就別拐彎抹角了,直接明說吧。”落座人群中,一個粗獷男子高聲說道,他也是青幫的堂主之一,名叫何斌,排行第七。

看了一眼何斌,稷禾嘴角掀起一絲淡淡的弧度:“七哥,你稍安勿躁。”

說罷,她繼續看向羅雄,繼續說道:“這個“毒蠍”的殺人手法,不像是公怨,更像是洩憤。”

眾人疑惑,坐於首位的羅雄也緊皺著眉頭,他遲疑了一下,看向眾人,問道:“你們可知,老九最近與什麼人結怨了?”

眾人搖頭,眼中同樣帶著疑惑。

稷禾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微眯,她抿了抿紅唇,說道:“聽說,九哥前一段時間受邀,做了萬藥閣的執事。”

“有這回事?”羅雄劍眉倒豎。

稷禾點頭,繼續說道:“而且,就在前幾天,因為萬藥閣的一場事故,九哥捅傷了一個女孩,而且也是七刀。”

“你的意思是說兩件事有所聯絡?”羅雄神色變了一下,握著茶杯的手掌微微用力。

稷禾點頭:“有沒有聯絡還不好說,但目前來看,這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