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凡父母的事情,她清楚不過,那些人,非富即貴,有權有勢,即便是張宏之父張震,在那些人面前,也只是一個小角色。

“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你了。”

李苗攤了攤手,然後叉開話題,道:“不過,今天還得謝謝你,不然……”

說到這裡,李苗的心中不由升起一抹後怕,今日若非王小凡,那後果可想而知。

“老同學,說這些就見外了。”王小凡隨意說道。

說罷,他看向李苗,話音一變,繼續說道:“就你們村的風氣,你還敢一個人出門。”

李苗無奈攤手,漂亮的眸子中浮現一抹落寞:“沒辦法呀,我爹的病情又加重了,我得進城買藥去。”

李苗父親的病王小凡也知曉一些,前幾年開發商強行徵地,她家的土地被強徵了不少。

說是徵地,直白點就是強搶,以最低的價格獲取最多的土地,而李苗的父親被氣的臥床數月,落下了病根。

王小凡點頭,他與李苗自小關係極好,以他現在的醫術,也許能完全治癒,因此將此事暗暗記於心間。

兩人坐於路邊的石頭上,聊著兒時的往事,不一會兒的時間,班車的汽笛聲遠遠傳來,在寂靜的清晨,異常的嘹亮。

就在王小凡兩人坐上車不久,一群凶神惡煞之人自罐子村內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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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之人正是張宏之父張震,他環視一圈,並未發現任何人影,旋即吐了一口唾沫,怒罵道:“t的,讓那小子跑了。”

綠毛青年猶豫了一下,捂著胸口說道:“那小子自村南而來,應該是來自太白村。”

“太白村。”

張震粗獷的臉上閃過一道兇狠:“跑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們去太白村尋他。”

李苗也帶了山貨,進入城市後,兩人很快找見了市場,尋了處空地,熟練的擺出了山菇木耳。

城裡的人,男的皮鞋西褲白襯衫,外加一個大油頭,女的高跟皮鞋緊身衣,大環頭髮金首飾。

光鮮亮麗,出手闊綽,因此,王小凡也很願意跟他們做生意。

王小凡老神在在,背靠著磚牆,等待著客人上門。

“交攤位費了。”突然,一聲吆喝聲傳來。

兩個青年男子手中捏著一沓錢,一個挨著一個攤位往過收。

雖然大家都不願意,但在心中一番權衡後,最終都是咬牙交了。

王小凡愣了一下,這個市場,他之前也來過幾次,並沒有交過攤位費。

旋即看向身旁的李苗,對此,後者也疑惑搖頭。

“小夥子,待會兒可千萬不要與他們起爭執。”

似是看到了王小凡兩人眼神中的疑惑,另一邊賣蔬菜的中年男子提醒道。

王小凡偏頭看向中年男子,問道:“大叔,他們是些什麼人?”

中年男子的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他低聲說道:“他們是青幫的人。”

王小凡眉頭微皺,漆黑的眸子中卻閃爍著寒芒,青幫的名頭,他自然也知曉,是當地的一個混混組織。

“這個市場不應該是公家所有嗎,怎麼青幫的混混也來收攤位費了?”王小凡疑惑道。

中年男子並沒有回答,只是搖頭嘆息,又是提醒了幾句。

“怎麼辦?”李苗靈動的眸子中浮現一絲慌亂,她看向王小凡,心中,莫名的將這個兒時的同學當成了依靠。

“有我在,沒事。”王小凡安慰一聲,眼神深處的寒芒更甚。

很快,其中一個穿白衣的混混收到了王小凡兩人的攤位前。

白衣混混將手中的錢拍在掌心,發出“啪啪”的聲音,正欲催促,目光瞥見了一旁的李苗,眸光不由一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