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王小凡拉著黃牛,帶著柳麗麗和黑子去了被村長家搶走的田地裡。

土地五年時間沒有好好打理,荒草長的異常茂盛,零星的禾苗在荒草之中艱難的求生。

“真t糟蹋土地。”

在心中將村長一家老小挨個問候了一遍後,王小凡掄起鐮刀,用了兩小時,才將地裡的荒草清理乾淨。

拍了拍老黃的腦袋:“老黃,接下來就得靠你了。”

說罷,熟練的給老黃套上犁頭,準備將地重新犁上一遍。

看著這一幕,柳麗麗替老黃鳴著不平:“老黃身上還有傷呢,你怎麼不將犁頭套在自己身上呢。”

“套我身上。”

王小凡腦門黑了一片:“即便我能拉的動犁頭,老黃也穩不住犁把呀。”

柳麗麗並不理會王小凡,她將綁在老黃身上的繩套解下,留下一句“犁地的事我來想辦法”,便牽著老黃回家去了。

黑子也衝著王小凡“汪汪”叫了兩聲,表示它也站老黃那一邊,然後撒丫子追上了柳麗麗的腳步。

一人一牛一狗離去,只留王小凡一個人在地裡凌亂。

王小凡心中鬱悶,但也知道柳麗麗說的並未有錯,老黃身上有傷,兩畝多的土地對於它來說有些吃不消。

“小凡哥,不好了,小沫姐姐出事了。”就在這時,虎子叢山坡下氣喘吁吁跑來,邊跑邊喊,鞋子跑丟了一隻都渾然不知。

王小凡神色驟變,迎上了跑來的虎子:“慢慢說,怎麼回事?”

虎子大口喘著粗氣,說道:“剛才,一個自稱是小沫姐姐班主任的人打來了電話,說小沫姐姐在學校出事了。”

“她沒說是出了何事?”王小凡著急問道。

“她並沒有說,只是讓你給她回個電話。”

王小凡心中急躁,也顧不上拿耕犁與繩套,正欲扛起虎子往回家跑,柳麗麗帶著黑子折返了回來。

在回去的路上,她就遇見了跑來報信的虎子,知道了小沫出事的事情,第一時間給李玉老師回了電話。

“小凡,你彆著急,先聽李老師怎麼說。”

說罷,將手機遞給了王小凡。

將之接過,王小凡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李老師,小沫發生了什麼事了?”

心境的起伏波動,令的王小凡的呼吸急促起來,心臟“砰砰”跳動,似乎要跳出胸腔一般。

小沫的事是他家最大的事情,因此,只要牽扯到小沫,王小凡便會變的急躁甚至每一根神經都會緊繃起來。

“王小凡,你不要激動,小沫沒有事兒。”似是聽出了王小凡急躁且帶著擔憂的心情,李玉出聲安慰了一聲。

聞言,王小凡稍稍心安,深呼吸了幾口,努力的平復自己的心緒。

“是這樣的,之前小沫寫過一篇文章,我還幫忙修改過,寫的非常好。”

“可是在今天早晨,這篇文章登在了學校文學社的報刊上,而且還獲得了整個太白山地區的一等獎。”

“但是,這份榮譽的獲得者卻不是小沫,而是另外一個叫做徐靜的女學生。”

電話另一頭,李玉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她繼續說道:“事情的經過你應該也能猜到,那名叫徐靜的學生竊取了小沫的原稿,以自己的名字投遞給了校文學社。”

“小沫性格要強,在知道自己的文章被盜取後,第一時間便找徐靜理論……”

說道這裡,李玉頓了一下,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轉移了話題,繼續道:“我也安慰了小沫,她雖然嘴上不說,但卻將委屈憋在了心裡。”

李玉老師說了許多,但王小凡只記住了一句,一個叫徐靜的學生,讓小沫受了委屈。

掛掉電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