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要給王小凡取下手鐲。

姜詩月搶先一步攔了下來:“李制安,我這弟弟雖然是醫院的名譽主任,但犯了錯誤,就應該接受懲罰。”

“小姐,這是個誤會。”李東峰眼角再次抽搐,趕忙賠著笑容說道。

“李哥,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看到這一幕,並不知真相的陳友飛有些懵,他來到李東峰身旁,說道。

聽見陳友飛的話,李東峰臉色瞬間變的鐵青,他狠狠颳了一眼前者:“就是因為你們的誤報,害我差點誤會了王主任。”

陳友飛更加的懵逼,這李東峰不應該跟他是一夥的嗎,怎麼突然反水了,還有王主任是誰?

“李哥,我們可說好了的,這事要是辦妥了,那五萬……”

陳友飛後面的話還未說出,李東峰的巴掌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將他抽的暈頭轉向,臉上帶著難以置信以及深深的暴怒。

但面對李東峰,他不敢表露,只能將怒火憋在心裡,並且轉移到王小凡的身上。

“王主任,這個陳友飛誤報,我也懲罰了他,你看這事能不能算了。”李東峰再次賠著笑容說道,白山縣醫院的名譽主任被人傳成了神一般的存在,已不是他輕易能招惹的存在了。

況且白山縣醫院的那位慄院長,脾氣是出了名的古怪,今天這事一個處理不好,前者恐怕會直接衝到他們領導面前指著鼻子說教。

因為,他們的領導也姓慄,而且還是那位慄院長的兒子。

“王主任,我給你將手鐲子取下。”李東峰搓了搓手,準備再次取下戴在王小凡手腕上的銀手鐲。

“不用了,我覺得戴著挺合適的,況且我毆打村民,強佔土地,也應該戴著。”此刻,王小凡也神氣了起來,他後撤了一步,躲開了李東峰。

“哦,王主任說笑了,這個手鐲子不適合你。”李東峰只能再次賠笑,姿態放的極低,哪有先前的囂張。

王小凡並未接話,戴上容易取下難,他也能看出,對方很忌憚慄洛院長,因此心中冷笑,徑直走向了制安的汽車:“走吧,我配合你的工作,也願意接受你的調查。”

“哎,王大師,不可。”

李東峰慌了,這要是帶著對方回了局子,那位慄院長跑來要人,那還了得,旋即連忙將王小凡攔了下來,臉上不敢表露出絲毫的不滿:“王主任,你要怎樣才肯將手鐲子取下來。”

王小凡微頓了一下,事情差不多就行了,他也沒必要與這位叫李東峰的制安刻意過不去,但村長陳正熊一家,多次找他麻煩,這事可不能輕易揭過,旋即說道:“我也有一訴狀,想請你給我斷個公道。”

見王小凡語氣緩和下來,李東峰鬆了一口氣,連忙道:“王主任,你請說,我定會給你做主。

王小凡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塊土地,本是我家承包,在我父母過世後,村長陳正熊一家見我人小力弱,便自我兄妹二人手中強行奪走。”

王小凡的眼中浮上淡淡溼潤,他陳述的乃是事實,當年他們兄妹力弱,面對著強取,只能將所有的委屈嚥下,而現在,也是時候向那些惡人討還點利息了。

他看向李東峰,繼續說道:“後來,村長一家多次上門威脅、恐嚇,而這土地被他們一佔便是五年。”

這個時候,楊三夫婦以及白潔等人也聽說了這裡的事,紛紛扛著鋤頭來到地頭,正好聽見了王小凡的話。

腦海中,不由浮現五年前的一幕,面對著血仇、強取以及不公,那個被打的渾身是血的少年那無力的吶喊,但天不憐人,少年只能將仇恨與委屈咬碎一同嚥進肚子。

白潔與李鳳英眸子中含著淚水,五年前的事,她們是親歷者,親眼目睹了那場血禍,少年無力的吶喊至今還縈繞在心頭,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