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一大早楚茜就把莊言叫醒。

“今天週末哎,這麼早就去,不是見不到你爸爸嗎。”

“我和爸他說過了,今天他會在醫院等我們。”

莊言從小窩裡走了出來,頭上帶來一頂帽子,身上還穿著沙灘褲和沙灘衣,還戴了一副花邊太陽鏡。

楚茜看著莊言,一個疑問油然而生。

“你的衣服到底是從哪來的?”

“我自己織的啊,你不會以為我每天除了睡就是吃吧,在你看不見的地方我縫紉機都踩冒煙了。”

楚茜摸了摸莊言的衣服。“材質還不錯,要不要給你親愛的老大也做一件啊。”

“人家小弟都是跟老大混飯吃的,怎麼就你還厚著臉皮找小弟要東西啊,羞羞臉。”

楚茜拳頭緊了,想著要放鬆,自己可是淑女,東西再拆壞了還要靠這隻黃耗子修呢。

“好了,準備出發吧,路上還要買點東西帶去呢。”

市醫院和精靈醫院相鄰。

門口一個面目慈祥,但仔細看又沒有什麼特點的男人,看著時間等待著自己的女兒。

“爸爸!”

一個身影襲去,男人慘遭撞擊,人差點就可以住老婆隔壁了。

“老大你輕一點,你重手重腳的別黑髮人送白髮人了。”

男人長舒一口氣,沒好氣的說:“我還沒白髮呢。”

望著這隻站在這就和小人精的耗子,又想到每次見到莊言的場景,內心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這小黃毛不是什麼好獸。

不過看著女兒的怪力,看來天賦應該還挺不錯的。

這下看著莊言的眼神要稍微好一點了。

在楚天打量著莊言時,莊言也在觀察著楚天。

莊言摸了下巴,嗯~長得一般,和青春靚麗的楚茜差距有些大。

那楚茜她媽得長得有多好看才能把這個顏值給扳回來啊。

楚天摸了摸頭髮,這小耗子老是看自己頭頂幹什麼,自己頭上有什麼東西嗎。

病房裡,莊言第一次看到楚茜的媽媽李清。

長得成熟知性,眉眼和楚茜有六七分相似,看起來溫文爾雅。

當看到莊言時眼裡露出一抹驚訝,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

莊言看到這笑容小心臟有些架不住。

“這是家裡的那隻金錢鼠吧,就是楚茜你契約的精靈是吧。”

“對,媽媽,你知道家裡一直有隻金錢鼠嗎。”

“我知道啊,以前在家的時候,我瞧見過,那時候他每天除了睡就是發呆。”

楚茜聽聞疑惑的看著莊言,自己也在這個房子住了這麼多年,怎麼就沒見過他呢。

“別猜了,這小金錢鼠只出現在我面前過,說句實話,他在這家裡比我們住的時間還長呢。”

“可他看起來只是一隻小金錢鼠啊,都這麼老了嗎。”

“喂喂喂,說什麼呢,我也沒那麼大吧。”

“年紀都那麼大了,還只有黑鐵七星,太遜了吧。”

“差不多得了。”

莊言覺得很受傷,自己只是一隻普普通通的小鼠鼠啊,為什麼要這麼說自己。

莊言直接爬到病床上,看著眼前的山巒,太陽鏡都嚇掉了。

“你別站上去,要是傷了媽媽怎麼辦。”

楚茜上前將莊言提起。

卻看到了媽媽刻意隱藏的手臂。

整條手臂已經發紫了。

“毒都蔓延到這了嗎。”

“現在一切都順其自然吧,你這孩子也倔,之前錢給你買了只泥巴豬,你又不要,這錢也沒用,我這病也不是錢能解決的。”

李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