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我家,而你自己還剛剛逃離死刑!”被列入抹殺名單就跟被判了死刑沒有什麼本質性的區別。

“在你家怎麼了?我看你爸媽和爺爺巴不得我對你做點什麼呢!”風千韻無比邪惡地挑了挑眉毛,告訴嚴思航,他就是個被自家人送到她面前來的開胃菜。

“你!不要臉!”這無恥的可惡的還沒有成熟的女人!

“臉?那是什麼東西?我要它來幹嘛?我又不是靠臉吃飯的,不要就不要了吧!”風千韻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從來就沒要過臉。

“你不要臉我還想要,我承認你有過人的醫術,但是你的人品有問題,我希望你以後沒事和我家裡人保持距離,別想透過我爺爺得到什麼,雖然你救了我爺爺和媽媽,但是你也從中得到相應的報答了。”與他的家人相反,嚴思航急著與風千韻撇清關係。

那嚴思航真的是多慮了,風千韻從來就沒有想要去攀附他們嚴家,除了金錢上的交易,風千韻給人看病一向是不圖別的,“好好好,我答應你,下次別沒事就想抓我就好了。”她巴不得和嚴思航沒什麼牽扯,這男人以抓她為目標,她還不躲他躲得遠遠的,她這隻老鼠不會輕易被貓抓住,但也不是吃飽了沒事幹會去招惹貓的老鼠。

在外面客廳裡的嚴家三位長輩見風千韻和嚴思航這麼久都沒有進去,就開始了各種各樣的猜想。

“爸爸,思航和小神醫進去了這麼久都沒有出來,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嚴漢陽知道自己的兒子其實是看風千韻很不順眼的,擔心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久了會出事。

“能出什麼事兒!”嚴松柏可不這麼想,他巴不得嚴思航和風千韻能在一起待久一點,最好還能擦去一點火花來,他的孫子可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等小神醫再長大一點就會明白了,她就能更加深刻地瞭解到他的孫子的好,然後……嚴老先生年紀一大把了還露出了曖昧的笑容來,“他們年輕人在我們幾個長輩的面前難免會不好意思的,讓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多聊一聊,促進一下感情,有什麼不好的?我可警告你們兩個,誰都不準去打擾他們!”

大家長髮話了,嚴漢陽夫婦當然是連連點頭,誰也不敢去驚擾進了房間遲遲沒有出來的兩人。

“叮咚,叮咚——”

一陣門鈴的聲音響起。

“會是誰按門鈴啊?我們才搬過來沒多久,按理說不太會有人來拜訪才是。”嚴漢陽一邊走過去開門,一邊不解地說道。

“說不定是思航的同事,知道思航媽媽車禍了,特地來看望的吧?”嚴松柏猜測道。

嚴漢陽透過門鏡看到了門外的男人,他沒看到男人的臉,就看到男人男人的輪廓,以這樣的模樣來按別人家的門鈴?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善類。

如果是其它人家,遇到這種情況,是不會開門的,不過嚴家人不怕,敢動手試試?立馬送你去吃牢飯!

嚴漢陽開了門,面對面見到了列缺,比起透過門鏡看,這樣面對面的直視更讓嚴漢陽感覺到列缺隱約透著的那股不尋常的氣勢。

“你找誰?”嚴漢陽問。

“我找風千韻。”列缺回答。

原來是來找小神醫的,不過嚴漢陽還是得先問清楚來人的目的,依現在他們嚴家和小神醫的關係,如果這人想對小神醫不利,他們自然是要全力阻止的。

“你先進來吧。”嚴漢陽先請列缺進門來坐,這麼杵著不好看,能就這樣放列缺進來是因為嚴漢陽有這個自信。

列缺進了嚴家的門。

“這位先生,你先等等,風小姐和我兒子現在有點事兒,還要一點時間他們才會出來。”嚴漢陽有禮貌地招呼列缺。

嚴漢陽沒有故意要將這件事情曖昧化,他只是實話實說,的確他兒子和風千韻到房間裡面去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