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所說的那樣,好的差不多的,只是那疤痕有些難看,主要因為這兩天風千韻都沒有時間處理它。

藥膏涼涼的,從列缺的手將它們均勻地塗抹在風千韻的傷口處。

塗抹完了,列缺又將風千韻被拉到了肩膀以下的衣服給拉了回去。

“現在你可以喊非禮了。”

列缺放開了風千韻說道。

去你妹的非禮,都“完事”了,我***還裝什麼貞潔烈女啊?

列缺將裝有藥膏的盒子放到了風千韻的手中,“聽說這東西女人們很喜歡,雖然你現在還小,但應該會有長大的一天的。”

風千韻接過藥膏,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還有,什麼叫做應該會有長大的一天的,是個人都會長大的好不好!

列缺微笑著摸了摸風千韻的頭,她的頭髮剛剛吹乾,還披散著沒有紮起來,軟軟的,很舒服,“小丫頭片子,下次可別像只小老虎似的了。”

風千韻竟然生出來一種被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男人給寵著的奇怪感覺。

“小丫頭,喝茶。”列缺給風千韻倒了一杯櫻花茶,淡淡的櫻花香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裡飄蕩著。

風千韻接過茶,看了列缺好一會兒,目光打量著他。

“小丫頭,口水流出來了。”

風千韻聞言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呵呵……”列缺見狀優雅地笑了。

額,他敢不敢再無聊一點?

風千韻在這間日式小屋裡陪著列缺喝了一會兒櫻花茶。

等到風千韻離開溫泉旅館回到尉遲家的時候已經凌晨兩三點了,風千韻做賊似的溜回了自己的房間裡。

週日的清晨,風千韻結束了修煉之後打算投身於舒服的被窩再睡一小會兒過過癮,自從來到尉遲家之後,她就沒有睡過覺了,雖然她在御神鐲的空間裡修煉可以達到和睡覺相同的休養生息的作用,但是有時候還是想在舒服的被窩裡賴一賴——抱著被子打幾個滾之類的。

風千韻剛鑽進被窩,都還沒捂暖和,就聽見“嘭嘭嘭,嘭嘭嘭”的敲門聲。

“小媳婦兒,太陽都曬屁股了,別睡了,快點起床,我們要出門去了!”門外傳來了韓莫珏洪亮的嗓音。

哦,她怎麼給忘了呢,這貨昨晚留在了這裡過夜。

雖然不忍離開她剛剛鑽入的舒服的被窩,風千韻還是隻能起床開門,不然門外那貨非得把整個尉遲家的人都給吵醒了不可。

風千韻將門一開,“韓莫珏,我知道你急著還我錢,昨天我已經把我的銀行卡號告訴你了,你自己轉賬去就行了!”

“小媳婦兒,咳咳,那錢我當然是不會忘記了的,不過現在你得起床了,因為我現在要出門了,哦,是你的大僱主要去的。”言下之意就是風千韻也得跟著去。

“韓莫珏,你……”風千韻想罵人……她可以爆粗口嗎?

“哈哈,小媳婦兒,趕緊換好衣服,不然你家大僱主來脾氣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哦!”韓莫珏一臉的賊樣,得瑟地眼睛都眯起來了。

“嘭——”風千韻用力將門一關。

“啊啊啊,我的鼻子,我美美的鼻子……”

韓莫珏的鼻子給門撞了一下,紅了一塊,他一邊用手捂住鼻子,一邊衝著已經關上了的房門大喊。

哎,小修修家的小媳婦兒好暴力。

大約二十分鐘後,風千韻換好了衣服,洗漱完畢,乾淨利落地站在韓莫珏和尉遲修的面前。

今天的風千韻把頭髮紮成馬尾,任由它們披散著,她的頭髮其實蠻長的,披下來以後差不多到她腰部的位置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休閒裝,簡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