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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就能安排自己人了?恐怕未必吧。”
李靖笑道:“那就是二位要考慮的事情了!李某很快就要跟著表哥一起回京,這裡的事情也是有心無力,不過我相信主公一定可以找到很好的解決辦法的,當然前提是先要把雷董二人給踢走。”
王世充仔細想了想,道:“這個問題以後我自己想辦法解決。我還剩下最後一個問題,那斛斯政當真到了連謀反大案也不聞不問的地步嗎?他是明哲保身呢還是自己也心懷異志?”
李靖聽到這話,沒有馬上開口,低頭沉思了一陣,才緩緩地開口道:“這個事情確實很難說,因為斛斯政在李某看來,是個把自己隱藏得很好的人,很難看清楚他內心的真正想法。他應該是知道蕭銑的事,可從來不去戳破,甚至有一陣子我還認為他有可能是蕭銑的人,因為他一直不給陳稜方便。”
“可是後來我盯了蕭銑很久,發現他其實和陳稜暗中還是有聯絡的,可跟斛斯政卻是從沒有任何往來,應該也能排除斛斯政是蕭銑同黨的這種可能。至於他是本身有反心,還是純粹的只是不想攬事上身,那就不得而知了。”
王世充笑道:“這件事我們會弄清楚的,藥師,你是不是三天後就跟著韓兄一起回大興?”
李靖擺了擺手:“不,我們回洛陽,就在你們出洛陽的時候,楊廣也正式遷都了,詔命我們回去覆命時直接到東都。”
王世充微微一愣:“這麼快?”
李靖點了點頭,道:“越國公這回把整個洛陽城向東移了十幾裡,可以說是另建了一座新城,完全不同於漢魏時的舊洛陽,但是他畢竟有數十萬役夫一起幹。”
“而且洛陽臨著洛水,漕運方便,建城的木料可以順水漂來,而石料在北邊的硭山中到處都是,修起來也不慢。在你們動身前,整個工程已經完成了大半,而那顯仁宮正是已經修築完成,可供楊廣入住了。”
“再加上楊廣對他以前呆過的揚州江都一直念念不忘,巴不得早一點從洛陽出發,以便舊地重遊。所以楊廣一聽到洛陽那邊的宮殿完工,就迫不及待地搬了過來,順便讓文武百官和王公貴胄們也跟著他一起搬家。”
魏徵笑了笑,道:“藥師說得沒錯,楊廣遷都洛陽,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為了方便他更好地去江都玩。聽說在修建顯仁宮的同時,還讓著名的能工巧匠,前國子監祭酒何妥的侄子,現任太府卿何稠,為他營造下江都時所乘的龍舟。”
王世充心中一動,連忙道:“何妥?就是那個在開皇年間上書先皇,說是蘇威結黨營私,害得先皇在朝堂之上當眾讓蘇威看謝晦傳,然後將其免官的老學究?”
魏徵點了點頭,道:“正是此人,何妥是著名的學者,他的兒子何稠,則是有名的能工巧匠,開皇年間曾經出征嶺南,說動嶺南蠻夷甯猛力來降,何稠那次因功被加了開府,成了四品官員,後來還和宇文愷一起負責了文獻皇后和先皇陵墓的建造,先皇生前對文獻皇后和自己的陵墓非常滿意,最後在彌留的時候,還當著楊廣的面說,多虧了何稠,自己才能和文獻皇后魂遊地下,要楊廣以後要重用何稠呢。”
王世充聽得連連點頭:“這何稠聽起來和那將作大監宇文愷一樣,只是個專業型的技術人才,先皇生性節儉,不喜歡精美奢侈的東西,更不喜歡大興土木。所以何稠在先皇一朝英雄無用武之地,大概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先皇要給他一個平叛的差事,讓他立點軍功以升官,也算是為了彌補對他的歉意吧。”
魏徵笑了起來:“主公所言極是,按我朝律法,非有戰功者或者政績突出,考核優等者,不得晉升。因為先皇不好奢華,何稠這樣的巧手大師多年來一直無事可做,自然也沒法升官,所以先皇才會派他去打一個沒有難度的仗,積點軍功好升官。”
王世充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