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其條肄”,折起嫩柳枝來了呢?這個麼……應該是可以鋪在地上的,哈哈哈……。”

盧雨軒緊接著道:“精彩之處還在後面,那‘赬’指的是紅色,那‘爔’指的是火焰,嘖嘖嘖……,魴魚赬尾,王室如爔。魴魚嫩紅如魚尾,王室熾熱如火爐,這魴魚和王室是暗喻,指的是什麼呢,很形象哇,哈哈,不言而喻、不言而喻啊……”

四個老者齊齊撫掌大笑:“妙不可言,妙不可言矣……”

楊浩無言地看著這四個眉飛色舞的老傢伙:“真真的老不正經矣……”

眼見四人都快笑抽了,文楊浩才安嗽一聲,心一本正經地道:“唔……,閣四位老丈真是……真是學識淵博,本府領教了,佩服、實在佩服啊。”

四老者齊齊拱手微笑::豈敢豈敢,大人誇獎。”

楊浩拿這四個拿肉麻當有趣的白鬍子老頭沒辦法,只好哭笑不得地道:“好了,本府已經知道了。這便叫人在已經開闢好的房舍中擇幾間大的,四位老丈可似舉薦一些賢人,以四位老丈學識,如果願意抽暇去教授學生,本府也十分歡迎。對了,有一個叫範思棋的舉人,可以請來擔任學院博士,勞煩幾位里正回去找到他,告知一聲。”

說著他想端茶送客,這才想起茶壺都打碎了。

四個老頭倒也識趣,一見他動作連忙答應下來,一邊恭維楊浩重文重學,一邊起身告辭。楊浩把四人送出門去,微笑道:“四位老丈,如今你們已是地方上的鄉官里正。本府的署衙剛剛建立,正是用人之際,你們家中有什麼子侄,又或在鄉里發現各方面的人才,都不妨及時來向本官薦舉,只要確有真才實學,本府不拘一格,盡皆錄用。記住了,是各方面的人才,不一定要拘泥途。”

四個老者見府大人這般賞識,還允了他們自薦子侄,不禁喜出望外,連連拱揖道謝。待四個老者文心閣更新告辭下山去了,楊浩聳聳肩膀,學著他們的樣子轉過身去,搖頭擺尾地吟道:“此詩大雅,含蓄,含蓄得緊吶。精彩之處還在後面,嘖嘖嘖……,魴魚赬尾,王室如爔。妙不可言,妙不可言矣……”

他學著四個老頭說話,剛剛走到門口,那門吱呀一聲,忽然無風自動,“咣噹”一聲就關上了,楊浩張口結舌,瞪大兩隻眼睛看著,正要伸手觸門,那門吱呀一聲又自己開啟了,房間裡空蕩蕩的,卻根本沒有半個人影。

楊浩的汗毛刷地一下就豎了起來,他倒退兩步,大聲喝道:“是誰,出來!”

只聽半空中一個嫋嫋細細的聲音道:“遵彼汝墳,伐其條枚。未見君子,惄如調饑。遵彼汝墳,伐其條肆。下即見君子,載不我遐棄。美少女魴魚赬尾,王室如爔…………呵呵呵,昨夜郎情妾意,多好的機會,只要你軟語相求,那小娘子必半推半就,成就好事。可惜,可惜啊,大好機會,良辰美景,都被你這呆子白白放過……”

“你是誰?”楊浩色厲內茬地喝問。

“嘿嘿,我麼……我是一隻風流老鬼……,你這風流小鬼,真想見見我麼?”

楊浩四下看看,這窯洞是貼山壁挖掘的,四下哪裡能藏得住人,他頭髮梢兒都豎起來了,一轉身便飛跑出航

林朋羽四個老頭一邊下山,一邊品評著這位知府大人如何平易近人、如何臭味相同。秦江笑道:“這位知府大人絲毫沒有架子,又是我道中人,待這蘆嶺州建好,你我可約知府大人出來,一同飲酒下棋,品詩吟對。在漢國這些年,你我始終沒有出頭之日,如今年紀大了,也不用想入仕做官的事了,巴結好知府大人,把咱們的子侄安排個妥當的去處也就是了。”

秦江正說著,就聽後面遙遙有人喊:“四位老丈,四位老人……”

四人回頭一看,就見知府大人提著袍裾飛奔而來,兩隻帽翅搖晃著直砸肩膀,林朋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