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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帶著他的身形也笨拙了起來,再加上出發前為了安全起見,木恩給他身副披掛,坐在馬上的時候當然沒有什麼,這一步戰,身上擔了幾十斤的負重,身形已十分遲滯了。
那兩個銀州兵卻是單履布衣,比他輕便了許多。這兩人都是李光儼自親兵中挑選出來的精銳中的精銳,一身武藝本就不弱,這時以二敵一更不吃虧。而楊浩雖學了一身上乘功夫,卻還遠遠沒有練到家,尤其是用劍走的本該是輕靈飄透的路數,可他現在一身重甲,腳下一雙泥靴,哪還飄逸得起來?
這套呂祖改進的天遁劍法再如何飄逸若仙,在楊浩手中此時也是半點風情全無了,三人的蔣鬥哪裡還看得出什麼招式,根本就走出刀、收刀、再出刀,比的就是速度,看的就是眼力,大雨之下三人都無落湯雞一般。
三人這一番大戰,瓢潑大雨激得人雙目難睜,楊浩眯著雙眼仗著劍法猜妙,勉強還能抵敵,卻已是節節敗退。忽然,一個銀州兵跳起一刀,狠狠劈落下來,楊浩渾身已被大雨澆透,想要閃避也是不能,只得舉劍硬磕,就聽“當……的一聲,那柄質地不錯的寶劍被這一刀劈成了兩半。
可那銀州兵用力過猛,身形落下時,腳下踩到一塊鬆動的石頭,“噯”……地一聲叫,身形便向前一栽。這樣的機會楊浩哪會錯過,他揭力往前一撲,搖住那人頭髮,手中半截斷劍就像殺雞似的割斷了那人的頸子,
楊浩一劍殺了那人,已是累得氣喘如牛,雨水順著臉嘩嘩流淌、蜇得眼角有些癢痛,他忽瞥見旁邊那人揮刀橫掃,直取自己的腰部,此時手中只有半插斷劍,如何還能抵擋,他拔腿就要閃開,泥靴在石塊上一滑“,唉呀……一聲,只覺痛徹入骨,這一使力,竟然把腳扭了。
眼看這一刀就要劈在自己身上,就聽旁邊一聲叱喝,唐焰焰不知幾時竟已到了他的身邊,唐焰焰像一頭護崽的母貓似的,兇狠地撲上去,一頭將那人撞倒在地。楊浩生怕她出什麼意外,想要搶步過去,可是那扭傷的腳根本使不上力,就見唐焰焰慌慌張張從那人身上爬起來,手中提著一柄短劍,劍上鮮血淋漓,片刻功夫就被大雨沖刷的乾乾淨淨,原來她方才和身撲上去時,那口短劍已經刺進了那人胸口。
她驚魂稍定,撲過來架住楊浩就要走,楊浩回頭一看,從樹隙間望去,就見山下又有兩騎趕來,二人到了山腳下看見那幾匹戰馬,立時勒住馬韁,往山,便翻身下馬,舉著鋼叉往山上摸來。
楊浩只得強忍痛楚,拾起一把刀來充當拐林,一瘸一拐地讓唐焰焰架著往山上跑。楊浩一身甲冑本來就嫌累贅,再加上扭傷了腳,全部體重都壓在唐焰焰身上,行不多遠二人便已氣喘如牛,連舉步的力氣都沒有了,楊浩一把抓住唐焰焰,喘息著道:“這樣不行,再逃下去我們連一博的力氣都沒有了。”
唐焰焰惶然道:“那該如何是好?我……我去與他們拼了。”
楊浩一把抓住她大喝道:“你真當自己劍法精妙無比麼?”他回頭看看不遠處的兩具伏屍,一抹臉上的雨水道:“我到是有個法子,只要你委屈一下。”
唐焰焰呆呆地道:“你……你要如何…………委屈我?”
當日李繼筠氣勢洶洶地趕回夏州,本想說服父親出兵攻打蘆嶺州,誰想他回了夏州才知道夏州與南吐番的爭戰已是愈發激烈,府州折家明顯有維護蘆嶺之意,就算他們不敢公然得罪夏州,若是悄悄派一支人馬去幫助蘆嶺守山,那夏州也要付出極慘重的代價,這種時候自然沒有可能兩面樹敵,抽兵再伐蘆嶺州。
李繼筠氣憤難平,便寫信給銀州防禦使李光儼,請這位年齡相仿,一向交好的族叔出頭,李繼筠將來就是夏州之主,李光儼自然不能得罪他。再加上二人一向交好,怎能不賣他一個情面。
再加上銀州離蘆嶺比夏州近的多,楊浩大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