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娃兒首先登場,這一切難題都迎刃而解,她本來就是四大行首之首,早一剎來,不但不跌份兒,反被人贊她大度。

畫閣樓船緩緩駛來,這時洪中樓上客人紛紛臨窗望去,只見船頭高挑一串紅燈,燈共六盞,燈上恰是六個大字,清吟小築主人”倒是風雅的很。船兒堪堪駛到樓前,遠處突地又亮起燈光,兩艘畫航姍姍而來,立時又有人叫道“是雪若調,潤嬌玉,雪潤雙嬌也到啦。、,雪若鋪,潤嬌玉也是四大行首之一,不過論才藝相貌,名頭卻在柳朵兒之下。不過她們的船還在遠處,這時眾人目光都向近處的那艘大船望去。船到樓邊,早有幫閒抬了踏板去往樓欄上一搭,畫船簾兒一挑,兩盞宮燈並出,一對侍女走出來挑著宮燈左右一站,中間一位麗人施施然走了出來。

潤潤燈光下,一時看不清她相貌,只覺體態嬌小而不失綽約苗條,款款行來,步履優美,總是從骨子裡透出一股妖嬈之氣。

總有人湊趣迎了上去,怎刻刻幾句,使位汴粱第,行首便款款踏講樓來,與那靠輿飄人淺淺談笑,舉步登樓。那踏板是搭在一樓欄杆上的,她這一進來,楊浩方看清了她的容貌。

如此宴會,這佳人居然沒有盛裝而來,她只穿一襲月白色淺飾竹梅圖案的軟袍,一頭秀髮散開雲鬢,用一根杏黃絲帶鬆鬆地挽住,恰似在閨房中一般閒逸,懶梳螓首,青絲半挽,雙腕如顧,瞳如點漆,那一張娃娃臉兒剛剛沐浴過,奶白如玉,天然稚純。

如此稚純如十二三許豆籠年華的嬌容,但是周身上下卻無處不媚,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難言的誘惑,今佛一個深閨怨婦正發出難耐的嬌聲之聲。如此清湯掛水,稚嫩清純,如同劍個小蘿菲的容顏,行姿布態卻是這樣妖嬈嫵媚,叫人看了頓時遐想翩翩,只想這水晶一般的妙人兒若是與人間**掛起鉤來該是怎樣風光,從而心生萌動。

她帶的那些侍女也個個俏麗,嬌軀過處,異香自出,鬱然滿座。

霧寰影鬢,綽約洗若仙遊,崔大郎看得目瞪口呆,直到她們上得樓去,才一拍大腿道,“哎呀,這樣排場,朵兒姑娘只怕要吃虧。早知如此,咱們也該好生準備一下,總不成一出場便讓人比了下去。”

楊浩微微一笑,說道,“呵呵,你急甚麼,誰能笑到最後,誰才是勝利者,靜觀其變,稍安勿躁。”

吳娃兒與樓上許多官員名士都是熟槍的,上得樓去寒喧淺笑,妙語如珠,樓上氣氛頓時更形熱鬧,楊浩在樓下見不到樓上虎焰,只是與許多看客一起再往遠處望去,不一會兒,那兩艘畫船同時到了樓前,雪潤雙嬌同時登場。

,雪兒姐姐。”

,玉兒秣妹。”

雪玉雙嬌素來交情最好,踏進樓來便相互打了聲招呼。雪若鋪懷抱琵琶,身段兒高挑,但是臉上居然蒙著淡淡一層蒲紗的,只見一雙杏眼明眸下翹挺的鼻子,嬌媚的小嘴影影綽綽,卻叫人看不清楚,反而更加撩人二這雪若紳性子似乎比較冷淡,只同交好的潤嬌玉打聲招呼,便帶著自己的四個侍女往樓上走,遠遠比不得吳娃兒那種滿面春風、見人便笑的嫵媚姿態。不過專門四大行首而來的遊人卻未因此掃興,光看潤嬌玉的模樣就值回票價了二慢束羅裙半掩胸,蟬翼羅衣白玉盧。

身著一襲半袒胸的大袖羅衫,頭髮盤成驚地髻,的潤嬌玉,額間一點梅花妝的花銅,紅唇皓齒,憑添幾分清麗。她的身材曲線曼妙異常,既覺豐腴,又覺苗條。豐教的是臀,苗條的是腰,修長的是腿,高聳的是胸,湊在一起偏無一點突兀。

崔大郎的目光隨著潤嬌玉那**款擺的臀部,一直追到樓上去,這才叫道,“哎呀哎呀,三大行首都到了,柳姑娘要是再不來,那架子可就把的太大了。”

與此同時,樓上陸仁嘉也冷哼了一聲,聲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讓賓客們都聽到“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