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花眼,嘖嘖嘖,讓人瞧一眼,連骨頭都酥了…………

赫連夏天笑眯了眼:“這姐弟倆無處可去,如今可全倚著我吶,老爺我琢磨著,等過幾天熟絡了,就跟那女子說,納她做我的填房,我那婆娘死了一年多了,沒個屋裡人也實在冷清。”

“不是吧,赫連老爺,……一個輔兵失笑道:“人家始娘能答應麼,你也不瞅瞅你都多大歲數了,配得上那樣水靈靈的姑娘?”

赫連夏天不以為然地道:“盡扯,老爺我雖說年紀大了些,可我知道疼人不是?他們好不容易有個落腳的地兒,還狠得下心來走?再說了,吃我的,住我的,到時候想走,成啊,連本帶利,咱都算算,嘿,他們姐倆兒還有錢麼?”

赫連夏天滿足地嘆了口氣,喃喃地道:“到那時候,老爺我就舒坦啦,大雪寒天的巡視完烽火臺,一回了屋,熱飯熱菜都是齊的,還有個花不溜丟的大姑娘剝得跟小白羊兒似的給我暖被窩,想想都美啊。噯,你們說,老爺我這名兒是不是起的好啊,冬天眼看就要到了,可我的夏天這就來了…………

赫連夏天想的正美,就聽遠處“嗚”地一聲號角響起,赫連夏天先是一怔,隨即蹭地一下站了起來,仰著脖子衝烽火臺上嚷:“出了什麼事?有什麼情況?”

烽火臺上寂然無聲,赫連夏天跳著腳兒罵起來:“漚帳東西,戍守輪值的時候也能偷懶睡覺的?要是真出了大事,老子剝你們的皮。”

旁邊一個士兵勸道:“赫連老爺,這光天化日的,真要是有人摸上門來,難道城守門將都是瞎子不成?早就該警號連鳴了,你先別急,我爬上去中瞭望一下……”說著就急步奔向扶梯。

這時就聽城門方向又傳來一串短促的號角聲,一聲聲號角催得人心慌,赫連夏天跌足叫道:“他孃的,果然出事了,快,快點爬,馬上點起狼煙,馬上點起……”,

他剛說到這兒,身旁那個士兵突然栽出一步,猛地向後一仰脖子,咽喉處露出一點鋒利的箭簇,赫連夏天兩隻眼睛突然凸出老大,眼看著他士兵呃呃地叫著,伸手摸向自己的咽喉,摸到那箭尖的時候,整個人也軟軟地倒了下去。

“是……是誰?”赫連夏天手腳冰涼,佝僂著腰兒,顫聲問著,卻連回頭的膽量都沒有,就在這時,他看到烽火臺上出現了一個人,一個虎頭虎腦的墩實少年,手裡掂著弓箭,正冷冷看著向上攀援的那名士兵。

緊接著,一隻手飛快的梧住了他的嘴巴,一柄鋒利的小刀刷地一下割開了他的喉嚨,然後一個女人身影自他身旁一掠而過,向烽火臺奔去。

赫連夏天躺在地上,用驚訝的眼神看著那個啞巴少女,她正攀著那扶梯像一隻猿似的向上跑去,她真的是用跑的,三丈高的烽火臺,她幾乎片刻功夫就奔了上去,一縱身閃了進去,那敏捷的身手令人歎為觀止。

赫連夏天像一隻被割開了喉嚨的雞,一下下抽搐著身子,喉頭噴出大股大肢的鮮血。他知道自己就要死了:“老子……平生頭一回裝正經人,連……連她的手指頭都還沒碰過呀。正經人……真是做不得。這……,啞巴女人倒底是誰呢,女人…………侍候漢子生兒育女才是正經,學甚麼男人來打打殺殺,你殺了我又如何,打得下銀州來?盡扯……”

各部頭人前敬酒,李光儼淺嘗輒止,待眾頭人敬罷了酒,方才微笑道:“本官只是遊獵至此,一時心血來潮,才來拜訪蘇喀大人。諸位部落頭人不必過於拘束,來來來,大家都請坐,莫要因為本官的到來,撫了你們的興致,呵呵…………,

李光儼高據主席,大刺刺地說著,伊然便成了此處的主人一般。真正的主人蘇喀倒是坐到了側席,與楊浩對面。小野可兒坐在父親身邊,神情大是不忿,可是這樣場合,根本輪不到他來說話。

蘇喀笑容滿面地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