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治療(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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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李相夷跟笛飛聲一場大戰之後,四顧門竟然在連自己門主的生死都沒有確認的情況下就分家了,這也是奇哉怪也,跟在背後捅自家門主的刀子有什麼區別?沒見這裡不知道有多少個門主幫主掌門人遭了難,也沒見哪家就此把他們拋在一邊,自己把家一分,各自分道揚鑣的。要說這後面沒有人暗自操控,推波助瀾,誰信啊!所以李相夷改名換姓,藏匿身形來查其中這些不合理的地方,反而是相當合理的舉動。
所以眾人非常理解李蓮花的苦衷,並且表示完全不介意他一開始隱瞞李相夷身份的事情,接下來的事就拜託李門主了,我們定當全力配合。能不全力配合嗎?人家說到底是幫忙解決問題,別把主次給搞顛倒了。
本來對李蓮花有疑慮的這下也沒有了,便開始爭搶治療的先後順序。
第一個是崑崙弟子,一來金有道也是發現此事的人之一,而且所有人都是崑崙派派弟子去挨個通知的,這份情,大家都要認。第二,李蓮花也多次說了自己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能順利驅蟲,大家一致同意讓崑崙派弟子第一個治療,未嘗沒有存著讓他當試驗品的想法。
崑崙派並不介意拿自家弟子當小白鼠,反正無非是成或不成兩個結果,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不如痛快點。倘若連李相夷都沒有辦法,這些所有中了人頭煞的人便都沒有了指望,且有得煩惱呢。
趁著人被點了穴還沒有被解開,快速的把這人洗剝乾淨了,換了一身寬鬆的長袍,放到早已準備好的房間裡,房間中央擺了一張臺子上。臺子上裝有機關,用來束縛住人的四肢、腰和頸。人放在上面,如同待宰的牲畜一般。
把人綁好後,崑崙派的就退了出去,房間裡只剩下了李蓮花、李鴻飛、李清遠三個。直到此時,另外兩人才看到那羅摩鼎中的業火痋的真實面容---其貌不揚的一隻黑中泛紅的甲蟲。唯一勉強算是亮點的便是黑中泛出來的那點子紅色,初看不覺得,細看下去竟如火焰一般,使整個蟲體看起來感覺像是一塊半燃不燃的炭,也許這就是業火痋名字的來歷吧。
李蓮花伸出指頭輕輕的摸了摸業火痋,那甲蟲像是感覺到很舒服的樣子,微微張開兩側的翅膀,輕輕扇動了兩下。李蓮花點了點它的小腦袋,還沒有發出指令,那甲蟲就已經察覺到了附近有其他痋蟲活動的跡象,它許久沒有好好吃東西了,有些歡快的飛舞起來,繞著李蓮花飛了一圈,表示著自己的高興。
飛舞間,它的肚腹處發出一陣低低的鳴叫,隨著這陣鳴叫,從耿秋生的鼻孔、嘴巴、兩耳陸陸續續游出好幾條蟲子,有的是黑色,有的是紅色,有的是白色近乎透明。清遠悄聲問道:“為什麼這些痋蟲的樣子還不一樣啊?難道他中了好幾種?”
這個不用李蓮花,李鴻飛就可以解釋:“就是一種,這顏色最淺的是剛孵化出來不久的,顏色越深越老。那種黑色的就可以交配又生蟲卵了。”
業火痋可能是有些挑嘴,它停在李蓮花的肩頭,最前面的兩隻足互相擦了擦,就像是人在搓手(具體行為參考蒼蠅),肚腹間發出的鳴叫換了一個聲音。只見這些人頭煞們就像收到命令了一樣,開始相互攻擊,最後當然只剩下了一條最黑最粗的勝出,那些失敗者都毫無例外的進了勝利者的肚子。
這時業火痋才施施然飛過去,停在人頭煞旁邊。那人頭煞見了,本能的往後縮了縮,像是不甘心自己被吃掉的命運,轉身想逃進耿秋生的身體裡。
只見業火痋兩隻前足在它身上輕輕一劃拉,那人頭煞身上便出現一道深深的傷口,傷口處冒出黑綠黑綠的膿液,還伴隨著一陣青煙。
人頭煞疼得整個身體都蜷了起來,在耿秋生臉上彈來彈去,好半天才精疲力盡的停了下來,身體也蜷不起了,就這麼直挺挺的肚皮朝天的躺著,尾部還倔強的向上一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