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應慎說:“你與他若是真情,又何故招惹旁人?”

褚葉:“”

早前在褚應慎面前渣言渣語現在竟成了他反駁自己的依據。

“我記得六弟曾同我說,你追的是風花雪月醉逍遙,如今無醉可追,風花雪月也想一併棄了?”

別說了大哥,要臉。

褚葉有種黑歷史被扒得一點不剩的感覺。

他一時啞言,又聽褚應慎一邊為他整理碎髮一邊輕聲說:“如此也好,時候到了也該收心。”

“我只認季欲和一個王妃。”褚葉總算有機會反駁,“三哥不能逼我。”

“嗯,三哥怎會捨得為難六弟?”褚應慎輕笑,“只我聽說他人想要與你和離,六弟不願?”

褚葉沒想這事兒都被傳到他的耳中,眉心不禁蹙起,否認道:“沒有的事。”

“總不能是三哥聽錯。”褚應慎認定的事自然沒有不成的,“即是如此,和離書三哥已經為你備好。”

褚葉當即就要發怒。

褚應慎告訴他:“六弟,季欲和與你不合,當換。”

不容拒絕的口吻,完全將他前後兩路死死堵住。

“明日,同三哥回京。”

褚應慎直接宣判,全然不給褚葉絲毫反駁機會。

便是反駁也是無用。

褚應慎說話做事向來雷厲風行,當日他便將和離書遞交季欲和的面前。

季欲和坐在房中,面前銅鏡始終掩著塵布。

他看著眼前紙書久久未動,身後侍從也不催促,只告訴他:“三王爺交代,王爺送您的玉佩也要一併歸還。”

褚葉被囚在房中哪裡沒法前去,便是想要去見季欲和也是難事。

褚應慎似是擔心他會跑了一樣。

褚葉覺得可笑,始終不肯給他一點好臉色。

“明日回京六弟這般不願?”

褚葉全當沒有聽到,便是如此也不妨礙褚應慎自說自話。

他說:“父皇對你甚是想念,朝中繁忙,父皇身子愈發欠佳,你若回去想來他能好些。”

提到褚帝,褚葉總算肯做出動靜。

“父皇生病了?”

褚應慎說:“太醫說勞累過度,想來宮中之事燕玉宣也告知過你一二。”

褚葉抿唇不答,自然知道燕玉宣來信他肯定知道,想必信中內容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太子被廢,朝中動盪,事平不久,五弟被人陷害沒了根子。”

明明說的是自家兄弟慘淡的糟心事,但褚應慎語氣平靜,仔細聽甚至能夠分辨出絲絲笑意。

只可惜褚葉耳朵不太靈光便也聽得沒有那麼細。

不過這些並非重點。

“五哥遇害可與三哥有關?”

換做旁人絕對不敢直問,畢竟這種話便是有十個腦袋也絕對不夠。

褚應慎低笑:“六弟如此想我?”

:()我,渣男,一不小心成了萬人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