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成功移交給了淳于越。

韓信也沒人看管了,也沒有百姓可讓他炫耀的了,索性也直接進淳于越的車廂中,聽淳于越上課。

等嬴政的車隊走了之後,張良才看向黃石公:“老人家……”

“還叫老人家,你現在是我徒弟,叫師傅!”

黃石公沒好氣的看向張良:“書給你,你都守不住!還能讓人搶走了!你真是……”

張良有些羞赧,誰能想到黎姜直接上手搶啊,他還以為黎姜會有些君子風度。

他也沒見過這樣不動口,直接動手的人啊。

黃石公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本來是想讓你拿著書研讀自學的,結果書也沒保住…這兩年你就和為師在一處,為師親授你。”

“多謝師傅。”

張良趕緊對著黃石公行了一禮,末了才開口問道。

“師父,你說國師若不抽身,她就會不得善終…”

黃石公斜眼看了一眼張良,都怪這徒弟,引狼入室。

“難道你以為我嚇唬她呢?”

他甩甩衣袖站起來:“為師告訴你啊,任何人都不可逆天而行…”

“而且她把我書都給搶走了,我攢了多久才攢了這麼點錢。”

“這麼一本書,說拿走就拿走,一個銅板都沒給我留。”

…………

陳勝和趙高已經修到了嬴政回咸陽的必經之路。

兩人邊修路,便抽著鼻涕翹首以盼。

陛下怎麼還沒回來呢?

難道是準備在泰山出多呆一陣子?

“勝子,你說,陛下能不能經過這?”

趙高現在已經習慣了,走一路,幹一路。

還學會了就算說話,也不耽誤幹活的本事。

就連和陳勝說話的時候,都用錘子不斷的敲擊土,想將土塊砸的瓷實一些。

雖然天冷,但乾乾活就暖和了。

陳勝搖了搖頭:“高哥,不瞞你說,我也不清楚。”

趙高看著遠處,眼睛都快看瞎了,也沒等到陛下的車隊。

他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

陛下,難道還特意繞路,只為了不見他麼?

“勝子,你是怎麼受陛下重用的?”

陳勝頓了頓,哪怕兩人互稱兄弟,但實則兩人心中誰都沒有放下戒備心。

“我是被國師撿回來的。”

趙高不解的抬頭看他:“撿回來的?什麼意思?你也在路邊彈琴來著??”

“沒有,我在家就被國師找到了。”

陳勝無奈的看向趙高,誰好人在路邊彈琴?閒得慌麼這不是。

“我就是在家種田,就被國師撿到身邊了,還有呂家人,還有曹參獄掾,還有蕭主吏,現在的蕭典客,都是被國師撿回來的。”

陳勝說到這頓了頓:“本來路上還有個劉亭長,可是後來他犯了事,沒了。”

趙高目瞪口呆的看著陳勝,這些人……都是黎姜撿回來的?

她就不怕高漸離的事情再次發生麼?

難道陛下就任由她到處撿人麼?

趙高想到陛下對黎姜的信任,就心裡堵得慌,原本,原本這些寵幸,都是他趙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