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夥外來的浪忍突然襲擊。

混亂到這種程度,飛鳥已經不想仔細分析每個選擇背後的利弊了。

只管幹他丫的!

她正小心翼翼地向半掉不掉的樓梯探出一隻腳,樓下突然探出一張臉:“梓!”

飛鳥開心地笑起來:“泉,你來啦!”

她被扶拽著弄下來,泉半夾著她,匆匆忙忙把她扶到一處他認為安全的地方。

“你在這裡待著別出來!”他認真叮囑道,卻發覺對面的人狀況異常地安靜,正呆呆地站在原地。

是因為發現他把偽裝去了嗎?

他感到有些彆扭:“別害怕,我確實是泉……怎麼,這就認不出來了嗎?”

“……啊。”飛鳥呆呆地應了聲,“能告訴我你的真名是什麼嗎?”

不知為何,對面那個陌生男孩子的臉又一點一點紅起來。

“……泉奈。”他有些扭捏道,“我叫泉奈。”

之前的泉已經是一位美人,但去掉偽裝的泉奈更上一層樓,他容姿端麗,紅著臉時有一種旖旎的豔麗。

不得不說,他長得和飛鳥想象的一樣,很像斑和雲取,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兄弟,但又有和他們都不同的地方。

可飛鳥想象的是……斑的妹妹。

她閒時曾仔細描摹過那個女孩的容貌,以宇智波田島、斑和雲取的樣貌為藍本,想象著傳說中的那個妹妹的模樣。黑長直配上那等精緻的五官,應該足夠美麗。

……而不是弟弟。

飛鳥:“……”

她覺得自己好像終於等到老婆生孩子的傻爸爸,醫生歡呼著“生了生了”——

生了是生了,可他爹的性別不對啊!

飛鳥痛苦地捂住胸口。

泉奈有一瞬間慌亂:“梓,你沒事吧?”

“嗚嗚嗚泉……”她抽泣著,看上去可憐極了,“我的心,好~痛~”

“……梓?”泉奈有些怔愣。

他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飛鳥又極速擦乾眼淚,收拾好自己,朝他露出公式化的笑容。

“好的,泉奈君,我已經明白現在的狀況了。”飛鳥很專業地對他說:“總之,您的任務已經失敗了——請您去找接應的人會合吧。”

什麼……?

一連串的資訊打得泉奈回不過神來,但他卻聽明白了一點:對面的人是忍者。

肢體先大腦一步反應過來,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反手摸出手裡劍——可那人比他速度更快,一條看不見的繩索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嚴嚴實實地纏住他的手腳。

彷彿迷霧散去,活躍的查克拉波動近在咫尺。被背叛的憤怒晚一步湧上心頭,頓時,一點旖旎的心思都沒有了。

泉奈心頭髮冷,壓下心底莫名其妙的痛意,帶著憤怒與怨恨瞪著她:

“你騙我……”

“接應人是楓啊……”飛鳥獨自嘀嘀咕咕,一點都不想理他。她不顧泉奈的掙扎去翻他的衣服,找到一支訊號焰火,熟練地發射出去。

“有緣再見吧,泉奈君。”她又對泉奈露出公式化、疏離的笑容,幾個跳躍消失在他眼前。

時隔九天,日向信行與日向暮終於再次見到飛鳥。

可飛鳥看上去並不開心。她一臉失魂落魄的模樣,看上去心裡空落落的。

日向暮對這種表情十分熟悉:“飛鳥,你失戀了?”

“什麼失戀了,我才沒有!”飛鳥露出明顯被踩到痛處的表情,一通吱兒哇亂叫後扶著牆壁蹲下來,把自己窩成一團:

“嗚嗚嗚泉……”

日向信行同日向暮對視一眼,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飛鳥大人,織雪小姐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