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一隻手。

老頭:“?”

“情報費。”面前的忍者一改之前憤憤不平的模樣,咧著一口大牙對他笑,“很有價值,對吧?給我情報費。”

“還有我辛苦替你跑了兩趟,我要收兩倍的勞動費。”

“……?!角都,你……”

“給我,不然就殺了你。”

“……唉!你真是……算了,我給你還不成嗎,給給給……”

……

荒涼的野外,甩掉小尾巴的少年卸下身上灰色的衣袍,團吧團吧將其燒掉。

他正了正衣領,甩掉身上的煙塵味,奔向遠方的城市。

渦之國邊境的海岸,一如往常一般平靜。

少年越過城池圍牆,一路暢通無阻,徑直進入一個兩層樓高的小樓房。現今春意剛至,這是這座小城市唯一一個允許住宿的店鋪。

他臉上陰厲嘲諷的冷意盡數退去,又換上春風般溫柔的好哥哥面孔,十分禮貌地敲了敲門。

噠噠噠可愛的腳步聲漸進,木門從裡面被拉開。小女孩探出頭,望見他,露出驚喜的笑:“歐尼醬,你回來啦!來,坐!”

看著女孩蹦蹦跳跳的活潑模樣,日向雪柏也不由得露出輕鬆的笑意。

“我回來了,飛鳥。”

飛鳥說到做到,在處理完宗家之後立刻暈倒,趟進icu,一刻都不帶耽擱的。

就像她敢把宗家做為加深族人法律意識的實驗品一樣,她本人也很榮幸地成為了醫療部的實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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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穗還沒恢復過來,沒人敢讓她上手術檯,於是站在手術檯上的便只剩醫療部的小菜雞們。

小菜雞們戰戰兢兢,惟恐一個不小心,日向的未來就葬送在他們手上。不過幸好飛鳥本人的恢復力很給力,小菜雞們費勁巴拉地搶救起飛鳥的生命體徵,它晃悠兩下後自己就穩定了。

小菜雞們:……呼,終於鬆了一口氣。每天都擔心自己見證歷史。

飛鳥美美地睡了一覺,像個植物人,把年都睡過了,直接睡到年初。

一睜眼,陌生的……不是,是熟悉的天花板。

她從icu被搬到自己家。

旁邊是好久不見的哥哥溫柔的笑:“醒啦。餓嗎?我熬了粥,等會兒哦。”

他起身去廚房。

飛鳥沒由來的有點心虛。

搞事搞得太上頭,把哥哥忘了怎麼破。

她離開時哥哥還受著傷,上戰場後直接兩三年都沒回家,只在最開始藉由理穗聽到過哥哥的訊息。

回族地時沒見著哥哥,她當時已經頭昏得把這個人忘了,根本沒起疑。

所以哥哥是去了哪裡?他的身體沒問題吧?

飛鳥偷偷地望過去。

飛鳥:“……”

哦豁。

這查克拉流動怎麼和寫輪眼一樣啊。

真的沒問題嗎?父親和媽媽。

哥哥一轉身,正巧對上飛鳥探究的眼神,笑眯眯道:“琴梨在看什麼?”

……壓迫感!

飛鳥:“……”

哥哥已經進化成眯眯眼怪物了。

不過眯眯眼真的能看見嗎……不對,哥哥已經看不見了。可他表現得一點都不像看不見的樣子啊!

“呃……呃……”飛鳥罕見地感到緊張,她這一緊張加上剛清醒還不甚清楚的腦子,順嘴禿嚕出不得了的話:

“我……我在看哥哥的內衣,好像是粉色的呢沒想到哥哥也有少女心呀啊哈哈!”

哦漏!她好像一個變態!

“……”日向雪柏沉默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