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傑詫異看向關書博。

關書博也在看他。

四目相視,兩人都沒說話,但眼神之中都是說不出的複雜。

而殿中,由得雙方禁軍都已拔刀,殿中平日都是朝臣,今日又多了不屬於好家眷,頓時驚叫聲,哭喊聲慌成一團,還有不少人直接往案幾下鑽。

「慌什麼!都別怕!今日是匡扶社稷!還怕一個欺君罔上的人?」陳憲高喊一聲,「禁軍都聽著,今日撥亂反正之際,各位都是功臣!人人都有重賞!」

關書博也拔刀,護在陳憲身前。

若說剛才戴景傑心中還有一絲僥倖,眼下便不存任何僥倖,「關書博,你這個叛徒!」

關書博沉聲道,「你沒聽說嗎?憲王才是正統,我不過是在做該做之事,倒是你,執迷不悟。」

「放屁!」戴景傑惱道,「你我身為禁軍,理應護衛天子,你他孃的跟著憲王謀逆!你忘了將軍走前怎麼交待你的?」

關書博淡聲應道,「我等是禁軍,要護衛的是皇室正統,皇室血脈不容有失!」

「都是禁軍,都要跟著謀逆嗎?」戴景傑惱意看向陳憲和關書博身後。

這些人裡有的是關書博的親信,肝腦塗地;但有的確實是聽命於關書博,也不知道殿中究竟出了何事,聽戴景傑這麼一說,不少禁軍都在面面相覷。

殿中也都紛紛屏息,不敢在此時出聲,怕惹禍上身。

陳憲輕嗤,「什麼叫謀逆啊?天子不敢證明自己,但我陳憲敢啊!我是父皇的兒子,先帝的次子。先太子薨逝後,是我陪同父皇一道祭天,代行太子之職。我是父皇的兒子,朝臣皆知,陳翎,你有什麼不能驗明正身的?你要真問心無愧,何必任由我在這裡挑釁天子權威,你自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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