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唉,別提了。我們去蓮花嶺提人,沒想到……我們到那的時候,吳起已經跑了。”吳秋遇和小靈子相互看了一眼,都吃了一驚。吳秋遇說:“吳起的武功不弱,你那幾位兄弟中箭受傷,要看住他確實不易。”小靈子也說:“就是啊,你不找幾個好人看著他,現在他掙脫跑了,你也有失職。”喬三哥尷尬了一下,說道:“按說應該沒問題的。是我親自捆綁的,他沒有可能自己掙脫。”小靈子說:“那一定是吳起耍了花招,有人給他鬆了繩子。鞏威大哥他們是怎麼說的?”喬三哥沉默了一下,痛苦地說道:“他們……都死了。”“啊!”吳秋遇和小靈子都不禁驚呼一聲。小靈子恨恨說道:“這個吳起真可惡,他逃也就逃了,怎麼能繼續害人!”喬三哥忽然看著吳秋遇,欲言又止。

小靈子看了看葉天鵬,問道:“灰衣堂的其他人呢?”葉天鵬瞅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喬三哥說:“都不見了。應該是吳起逃脫之後,把他們帶走了。”吳秋遇和小靈子各自搖頭。小靈子說:“沒想到掛月峰上的事情完了,山下又生出事來。唉,北冥教真是不幸!”過了一會,喬三哥說道:“我們正在追查吳起和灰衣堂的下落,兩位要不要幫忙一起……”小靈子趕緊打斷他的話:“我們餓了一宿,該吃東西了。掌櫃的,小二,給我們找張桌子,我們點菜!”喬三哥看了看他們,無奈地搖了搖頭,只得和葉天鵬一起出了門,繼續查詢。吳秋遇和小靈子好歹點了幾個菜,先飽餐了一頓。

喬三哥和葉天鵬帶著幾個人,在周邊又追查了一陣子,始終沒有發現吳起和灰衣堂屬下的蹤影。葉天鵬捲入總壇風波,剛剛由旋風旗旗主被降為灰衣堂的堂主,沒想到接管灰衣堂的之後的第一件事就不順當,竟然找不到自己的屬下。要是灰衣堂的人真是被前任堂主吳起拐走了,那他這個新任堂主就太沒面子了,只有孤零零一個人。想到這裡,葉天鵬不禁唉聲嘆氣。喬三哥看出葉天鵬的沮喪之情,也知道是因為什麼,便開口安慰道:“葉堂主,咱們先不必洩氣。等我在周圍佈下眼線,咱們便回山去稟報教主。發動更多的人來,不怕他們能跑掉。我想灰衣堂的兄弟也只是被吳起一時矇蔽,一旦得知實情,必然迴歸葉堂主你的麾下。”葉天鵬又嘆了一口氣,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也只好如此了。你帶的人多,就按你說的安排吧。”

喬三哥命屬下到附近召集人手,在方圓五十里以內佈下耳目,打探吳起和灰衣堂眾人的訊息。然後和葉天鵬一起,匆匆趕回掛月峰向教主和長老稟報。經過丘嶽堂駐地的時候,因為沒有堂主腰牌,遇到一點麻煩,耽擱了很久,丘嶽旗旗主連山嶽才同意讓他們進去。喬三哥心裡明白,連山嶽沒能升任長老,心中有氣,也看不起他這個剛剛當上灰衣堂堂主的小人物,因此刻意刁難,故意給他們難堪。葉天鵬也感慨人情冷暖,昨日自己還是旋風旗的旗主,位份與連山嶽相當,今日忽然降為灰衣堂堂主,連山嶽就在他面前拿起了架子。他也只有暗自嘆息,誰讓人家是教主的嫡系呢,不過他心中仍然有些迷惘,不知道自己參與秦長老他們的事究竟是對還是錯。現在身邊一個屬下也沒有,葉天鵬徹底沒了氣勢,只默默跟在喬三哥的後面,一句話也不說。喬三哥顧不得計較連山嶽的態度,急匆匆去見教主。

進入總壇,教主司馬相正在與大長老路橋蔭和新晉長老彭玄一議事。喬三哥和葉天鵬行禮之後,路橋蔭開口問道:“喬堂主,吳起押回來了?”喬三哥嘆了一口氣,說:“唉,吳起……跑了。”“跑了?”司馬相等人都是一驚。路橋蔭急忙問道,“那灰衣堂的人呢?帶回來沒有?”葉天鵬欲言又止,扭頭看著喬三哥。喬三哥說道:“灰衣堂的人也不在了,估計是被吳起帶走了。”“怎麼會這樣?”彭玄一站起身走上前來。他瞅了一眼葉天鵬,又看了看喬三哥,小聲問道:“有什麼發現嗎?吳起是怎麼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