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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靜了一會,突然叫道:“司馬相!”司馬相下意識地動了一下,轉過臉來。曾可以問他:“你真的是北冥教的司馬教主麼?”司馬相瞪了他一眼,繼續轉回去坐著。曾可以故意拿話激他:“果然是英雄氣短哪!失手被擒,連自己是誰都不敢承認了。”司馬相怒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司馬相!你們有什麼毒計狠招儘管都使出來吧!”“果然是司馬教主。”曾可以點了點頭。他這次來是專門確認黑衣人身份的,一旦確知他就是北冥教的教主司馬相,也不再多問別的,只淡淡地說了一句“晚輩告辭,容日後再來探望”便轉身退出洞口。
回去的路上,曾可以越發覺得不可思議:“北冥教的教主怎會孤身來到薊州,又怎會輕易進入父親設下的圈套?可是現在他確實被父親擒獲了,就關在假山下面的洞中。父親怎麼就知道他會來到薊州,並事先在那裡設下埋伏?司馬相為何要殺害北冥教那兩個屬下?”想到死在小竹林的兩個北冥教屬下,曾可以忽然聯想到昨晚的那個刺客:“看來昨晚那個朱雀使並非是來行刺的,而是來打探教主下落的,好在已經被父親打發走了。父親明明把司馬相關押在家裡,卻故意讓朱雀使回去轉告司馬教主如何如何。父親這招果然高明,看來他們一時半會也不會懷疑到曾家的頭上了。”
曾可以忽然想到一點:“這麼大的事,父親為何要瞞著我呢?難道是因為我身邊人多眼雜,怕他們無意間走漏訊息?要真是這樣,只需囑咐我一聲就行了,不至於連我也一起瞞著吧?”這個問題讓曾可以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前面傳來笑聲。曾可以走過去一看,見是白鹿司、柯老三和胡大寧坐在一起,正聊得熱火朝天。曾可以走上前問道:“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熱鬧。”柯老三本來正說得痛快,一見公子出現,馬上住了口,竟然看上去還有些不好意思。白鹿司說:“柯老三正在給我們講他的風流事,公子要不要過來一起聽聽?”曾可以擺手道:“我就算了,你們繼續吧。”說著,悄悄給他使了個眼色。白鹿司會意,知道他已經完事,自己也用不著再繼續纏著胡大寧,於是起身說道:“好了,我也不跟你們閒扯了。你那點風流事,留著跟胡兄繼續抖落吧。我看看公子有沒有什麼差遣。”說著就走向曾可以的身邊。胡大寧也站起來,對柯老三說:“咱們也去曾公那裡瞧瞧吧。”柯老三偷偷看了一眼曾可以,搖著頭笑了笑,說了句“公子,我們先去了”,便跟著胡大寧走了。曾可以問白鹿司:“你們三個怎麼湊到了一起?”白鹿司笑道:“公子讓我看住胡大寧,我跟他不熟,想想也沒什麼話可說,正好看到柯老三,就拉著他過來胡侃。哈哈。柯老三醜事多,倒是個撐場面的好貨。”曾可以微笑道:“難為白兄了。”白鹿司問:“公子的事辦妥了?”曾可以點頭道:“嗯,差不多了。這幾天,你叫上蒙昆他們,多關注外面北冥教的動靜。我怕他們賊心不死,又來行刺。”“好,我去通知他們。”白鹿司應了一聲,見曾可以似乎是在想事情。他拿著扇子扇了扇,見曾可以沒再說話,便開口問道:“公子還有別的吩咐嗎?”曾可以說:“哦,沒有別的事了。”白鹿司把扇子一收,邁步走了。
曾可以回到房中,躺在床上繼續思考剛才的事。曾婉兒回來,聽秋香說公子來過,不知哥哥有什麼事,趕緊過來找他。曾可以見妹妹來了,趕緊起來,招呼她一起坐到桌邊,開口問道:“剛才我去找你,秋香說你去咱娘那裡了。奶孃和阿繡的事辦妥了?”曾婉兒點頭道:“嗯,我跟爹說了是咱孃的意思,很快胡大寧就把她們送到我那去了。我剛才帶她們去娘那裡了。哥哥剛才過去找我,就為這事?”“當然不是。”曾可以往門口望了一眼,發現房門還開著,趕緊先去把門關好。他回來坐定之後,才小聲說道:“我終於知道那個黑衣人的身份了。”曾婉兒好奇地問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