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是我爹,你騙我’什麼的。”小靈子說:“對。他為什麼會這麼說呢?”吳秋遇想不出頭緒。小靈子說道:“從他的話裡來看,一定是有人說過他不姓曾。我想可能牽扯到他的身世。”“他的身世?他不就是曾家的公子麼?”吳秋遇有些不解。小靈子說:“詳情咱們就不知道了。不過,看他醉成那個樣子,心裡裝的一定不是小事。”“莫非……”小靈子說了一半,忽又停下,自己也覺得不太可能,於是搖頭笑了。吳秋遇好奇地問道:“你想到什麼?”小靈子說:“不知怎麼,我忽然想到了司馬教主。呵呵,不可能的,他們應該不會有什麼關係。”吳秋遇聽了,也忍不住笑了:“你怎麼會想到那兒去?”可是過了一會,兩個人都忽然收起笑容,相互看了一眼。小靈子說:“咱們坐下來,把這個事好好分析分析。”吳秋遇先去門口張望了一下,又把門關好,回來坐到小靈子對面。

小靈子試著分析道:“司馬相深夜去到盧夫人的住處,不帶任何人,你說會不會……是去找盧夫人……”至於下面怎麼說,小靈子也一時沒想好。吳秋遇問道:“那他為什麼要把守在小竹林的屬下先害了?”小靈子說:“也許是他找盧夫人有不可告人之事,不想讓北冥教的人知道。”吳秋遇不解:“北冥教一直把曾家當作對手。盧夫人是曾家的人,是曾伯的妻子,司馬教主為什麼要去找她呢?難道是為了劫持?”小靈子搖頭道:“應該不是。要是為了劫持盧夫人,守在小竹林的青衣堂屬下正好可以做幫手,他為何反倒把他們害了?而且,盧夫人不會武功,劫持她,根本用不著教主親自來,派一兩個長老或是旗主帶人來就足夠了。”吳秋遇點了點頭:“你說得有道理。可他到那去……到底是為什麼呢?”小靈子忽然手指一點,大膽猜測道:“也許他們早就認識。說不定還……”吳秋遇傻傻問道:“還什麼?”小靈子畢竟是女孩子,那種事有些說不出口,於是改換了一種說法:“假設他們原來就認識,司馬教主忽然得知盧夫人住在那裡,於是深夜孤身找來……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吳秋遇想了一下,說:“按說也有這個可能。可是……如果司馬教主也認識盧夫人,他和曾家正好可以化敵為友,直接說清楚就好了。何必深更半夜偷偷地來?”小靈子笑道:“秋遇哥哥,你從小在寺廟長大,當然不瞭解凡間的事了。如果司馬教主和盧夫人不止認識,還想讓她做情人呢?你想,這種事能讓別人知道麼?他還能和曾伯化敵為友麼?”吳秋遇有些震驚:“還會有這種事?”小靈子說:“當然我只是猜測。假如我說的是對的,那很多問題都有解釋了。”吳秋遇雖然還不敢相信,但是也很想聽聽小靈子的分析,於是說道:“你仔細說說。”

小靈子簡單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我就按照我的想法給講故事,你有疑問隨時說出來,咱們一起討論。”吳秋遇點頭說好。小靈子便憑著自己的猜測和分析說起故事來:“假設司馬教主很早就認識盧夫人,而且對盧夫人很痴情,只是盧夫人已經嫁給了曾梓圖,他沒有機會再娶她。但是他心裡始終放不下盧夫人,於是便千方百計地找機會接近。後來可能曾梓圖有所察覺,就把盧夫人藏起來。司馬教主找不到,也就沒了辦法。那日在掛月峰,秦長老他們作亂失敗,曾梓圖被當作罪魁禍首,本來是要處死的。可是他悄悄跟司馬教主說了些什麼,司馬教主忽然就把他放了。我想就跟盧夫人有關。司馬教主怕殺了曾梓圖之後再也找不到盧夫人的下落,這才放他回來,以便跟蹤追查盧夫人的下落。其實曾梓圖早就料到了這一點,故意安排了一個假的夫人在獨樂寺施捨,然後把盧夫人過去的住處透露給北冥教的人。司馬相得到訊息之後,偷偷離開掛月峰,進城來找盧夫人。又怕這件事傳揚出去,有損他教主的威名,於是在小竹林對兩個青衣堂的屬下下了手。曾梓圖早就算到司馬相會來,所以事先在那個院子裡設了埋伏。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