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一眼望去便看了個淨。

除了一口水井和兩棵槐樹就沒有其餘的東西了。

庭院的四周是一間間瓦片房屋,總體來看這片區域就像一個長方形的盒子。

沈天將所有能開啟的房間通通開啟了個遍,但只有一些生活物品,他也只好作罷,在庭院中徘徊。

朝著深處看去,那裡黑漆漆的一片,像是有一塊黑色的橡皮將拱門塞滿。

沈天走過去,一拳打在“橡皮”上,橡皮紋絲不動也沒有半點凹痕。

“到底是為什麼,附近沒有任何可疑的物品,前面的區域也過不去,井我也試過了,自殺也會重生在門外。”

“完全沒有出去的辦法,這不是夢嗎,為什麼還醒不過來了?”

沈天思忖,不斷搖頭,這裡好像一個特殊空間,將自己的意識困住,需要找到切入點才能離開。

無奈之下,沈天再次走到井口邊,此時的水井中的水已經恢復正常,鮮紅的血液消失不見。

“再試一次?”沈天看著水井,自問。

“沒有辦法了,那就再來一次吧。”

沈天下定主意,再次跳入水井中,再次經歷過那般場景。

白骨,血液,窒息感,全部一擁而上。

沈天很快就再次死去。

忽的,沈天醒來,又是同樣的結果,吐出幾口清水,躺在門前。

“還是不行,這裡真的是太詭怪了。”沈天重新站起,再次走進庭院。

如果那口井不是離開的辦法,那就唯有那兩棵槐樹了。

沈天繞著兩棵樹走了一圈又一圈,細細打量著樹的上下。

槐樹的主幹很大,需要十幾個成年人才能抱住。

沈天將右手放了上去,撫摸槐樹皮。

而這過程中沈天腦中閃過萬千離開這裡的可能,不料想自己手指被一根凸起的細小樹枝給扎破。

“嘶。”沈天抽開手,看向那根樹枝。

僅僅只是扎破了沈天的手指,樹枝上便已經佈滿了血液。

沈天湊近觀察發現血液很快就被樹枝給吸收完,不再有一絲痕跡。

“難道...”沈天有些猶豫,但終究還是以樹枝為刃,割破了胳膊,任由樹枝吸食自己的血液。

沈天抬頭看去,槐樹果然有了變化,現在正在以極快的速度生長枝丫和樹葉。

看差不多了,沈天就收回了胳膊,槐樹也停止生長。

“所以,吸了我的血就給我辦點事。”沈天靜靜等待槐樹再有動作,

槐樹上因枝丫生長,一個木盒落下。

沈天將其撿了起來,木盒嶄新無比,在這個一切都是破舊的庭院中格格不入。

沈天仔細觀察木盒,發現其周邊還有雕刻的花紋,木材也是極好的檀木。

“這是,魯班鎖?”沈天看到木盒正面有一把奇特的木鎖說道。

這個魯班鎖保密性極高,需要拉開一根又一根的木條讓所有的木條都處於鬆弛狀態,最後再拉開一根主木條才可以解開。

忽的,沈天像是對其極其熟悉般,僅僅拉開一根木條,鎖開了。

“為什麼,我會感覺這盒子就是我的一樣。”沈天看著碎落一地的魯班鎖楠楠。

沈天回過神,“不管了,還是看看裡面有什麼。”

開啟木盒,裡面的東西讓沈天驚喜不已。

一枚金戒指,兩顆果核,一張撕毀一半的照片還有一個繡花香囊。

當然沈天的第一眼還是被金戒指吸引住。

沈天看了幾圈戒指然後將其收到口袋中,“如果現實中也能撿到這金戒指就好了。”

“這香囊,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