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使不給錢我也算欠上了!這可怎麼辦?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吳煙總是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張秋生。這傢伙太壞了,太無賴了。我要想個什麼辦法將借條拿回來!

吳煙正在想辦法取回借條,張秋生問道:“喂,你不問問我的第二個條件是什麼?”是啊,應當先問問他的第二個條件是什麼再做打算。

張秋生也不等吳煙開口問,自己主動說道:“我的第二條件就是,我與老吳一樣,錢都交家裡。你得自己去找我姐要。呵呵——”

吳煙又想用筷子搗麵條。這是個壞毛病,得改。再說了,我要是真這樣搗麵條,就等於承認我輸了。哼,我無所謂,把你的錢掏出來就是我贏了。

吳煙不動聲sè慢慢吃麵條。張秋生這混賬真是壞到家了,他這是成心坑我!不過,也不能怪他壞。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笨!是我自己笨到家了。早就聽說他的錢都交家,我怎麼就忘了呢?我應當直接找然然姐嘛!小妹有難,然然姐會廢話麼?肯定立馬就掏錢。哪有這麼麻煩,還給這傢伙騙了借條。

吃了幾口麵條。吳煙優雅地擦擦嘴,慵懶地叫一聲:“然然姐——”悠揚、清脆、悅耳,聲音並不大。

已經過了飯點,餐廳里人不多,但人人都被這動聽的聲音吸引而回頭張望。唯獨她身邊的四個水貨無動於衷,天天在一起,也許是審美疲勞了吧。

第四百四十七章 把他們都銬上

() 司機在身上摸呀摸,摸呀摸,摸完上衣摸褲子,摸完外衣摸內衣。冷汗涔涔地從額頭往下淌,腦袋越來越懵。他知道壞事了。對一個普通老百姓亂用jǐng具jǐng械,這事可大可小。

尤其是在別人的地盤上,更尤其是,是,這小屁孩突然一口的外國話。他已經注意到那輛皇冠掛的是黑牌照,那是外商的標誌,這小屁孩沒準是外商家的什麼人。

王隊見司機半天沒出示證件,問道:“怎麼啦?證件呢?”司機用哭腔回答證件沒了,丟了,不知弄哪兒去了。身份證沒了,工作證沒了,駕駛證也沒了。

中午辦退房手續的人比較多,很長時間都沒輪到地南法院的人辦手續。兩個法院的人坐在大堂裡很無聊,看著兩個大男孩用大搪瓷缸喝咖啡就更無聊。

一個法院的人無意中回頭看了外面一眼,見三個jǐng察圍著自己的司機。而且jǐng察神態嚴厲,司機瑟瑟發抖。法院的人不知道司機犯了什麼事,趕緊出去看個究竟。

王隊火氣越來越大。小許已看了宋念仁的護照,正宗美國人。王隊不管宋念仁是哪個國家的,哪怕他是辛巴威人是坦桑利亞人是東帝汶人是隻有幾萬人口的小國家人。你他孃的隨便亂抓人,都會引起外交糾紛。屎盆子最後說不定都會扣在老子頭上,誰叫這是你的轄區呢!

王隊命令小許:“把他銬上!”小許動作麻利規範“卡嚓,卡嚓”兩響就將司機銬上了。司機沒想到原本是他想銬人,結果卻是自己被銬上了。

吳痕在一旁看得搖頭。他真不想挾洋自重,可又不得不事急從權。高一一班辦這個公司不知是好是壞,反正辦公司就免不了麻煩事。如果僅僅是上學讀書那多好?現在的社會哪裡還有比校園更平靜的地方?沒辦法啊沒辦法,既然妹妹與兄弟們都要辦,他也只有跟後面保駕護航了。

司機剛剛要被押上jǐng車,兩個法院人員跑出來攔住。一個人質問小許道:“他犯了什麼罪?”小許沒回答這人的質問,而是反問道:“你是什麼人?與他是什麼關係?”

這位法院人員回答說:“我們是地南省無河市法院的,”他指了指另外一個人,又說:“我們是同事關係,他是我們院的司機。我再問一句,我們的司機了什麼罪?”

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