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張秋生不會針灸也不對,他給阿仁打通經脈時用針非常jīng奧。現在這麼亂扎一氣,到底是什麼意思?

答案不久就出來了。俘虜開始出汗,大顆的汗珠不斷湧出來。他開始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過了不到兩分鐘,他堅持不住了,張開嘴巴想大聲嚎叫。可是倒黴的俘虜悲哀的發現,他根本叫不出聲,拼了命也只能發出低沉的“啊,啊”聲,像野獸臨死時低沉的哀嚎。

第一百四十四章 星期日俱樂部

看著老闆那jiān詐的眼神與骯髒的大鬍子,張秋生深吸一口氣。小不忍則亂大謀,我沒必要與這種jiān商生氣。真要鬧到jǐng察那兒,我這護照就成問題。

“那好吧,要賠多少?”張秋生心平氣和的問。“二百。”老闆頓了頓,接著說:“美元。”

娜婭與娜塔莎同時驚叫。不怪她們對老闆的獅子大張口感到吃驚。此時的蘇聯經濟已幾近崩潰,世界上堪稱第一的超級大國的外匯儲備不足二百億美元。國家與社會對外匯的渴求可想而知。

娜塔莎說:“我有盧布。說吧,要多少盧布?”老闆看著娜塔莎說:“八千。是的,八千。”

“什麼?一比四十?”兩個女孩又是大吃一驚:“國家的匯率是一比四點幾。”

“不錯,不錯,”老闆說:“準確的說,是一比四點八。如果你們能兌換得到,我願意出一比三十。怎麼樣?我給的價很優惠吧?”

“好吧,就依您的。”張秋生掏出錢包,抽出兩張百元面值的美鈔,對老闆說:“不過,你得給我們來杯咖啡。”

老闆難以掩飾的高興:“行,這是小意思。”接過美元,仔細驗看後收入錢櫃。又說:“待會jǐng察來了,我會證明是這些雜碎主動攻擊您的。”

幾個黑手黨相互攙扶著離開,張秋生沒有阻攔他們。兩個俄羅斯姑娘有點害怕,娜塔莎說:“他們說不定會叫同夥來,我們還是快點回家吧。”

娜婭也催著張秋生說:“趕快回去吧,他們人非常多,而且還有槍。個個心狠手辣,真的敢殺人。”張秋生說:“我去下洗手間,然後再決定是留下來喝咖啡還是立即就回家,好嗎?”

然後張秋生離開兩個女孩,不知去哪兒轉了一會。回來時,老闆已經將咖啡端上了桌。張秋生對她們說:“這麼好的咖啡,不喝太可惜了。”

在兩個女孩的催促下,張秋生三口兩口喝完咖啡,說:“那好吧,我們回去。”

在路上張秋生才有時間問兩個女孩:“你們不是伊爾庫茨克人嗎?怎麼到了這兒?”

娜婭望向娜塔莎:“我們說過是伊爾庫茨克人嗎?”經常有男生找她們搭訕,遇到討厭的她們不會說自己真實姓名與住處。娜塔莎肯定的說:“沒有,事實上老張沒問,我們也沒說。”

呃,張秋生取下帽子抓抓頭皮,他確實沒問。當時就沒想著以後會打交道,萍水相逢過後既忘打聽許多幹嘛?

那個,張秋生想問問,貝加爾格勒離伊爾庫茨克四百多公里,她們只放一天假跑那麼遠幹嘛?再想想,好像自己沒那資格問吧?萬一牽涉到女孩的**呢?大男人太八卦了不好。

到了娜塔莎家門口,她堅決邀請張秋生與娜婭進去坐一會。除了鄰居家,張秋生還從來沒去過其他的女孩家。於是堅決謝絕,說自己該回去了。

兩位姑娘打從見到張秋生第一面起,就知道這是一個靦腆害羞的大男孩。這樣的男孩在目前的蘇聯屬於稀缺品種,所以她們從第一眼起就喜歡上了他。

兩個姑娘推著張秋生,硬是將他推進了娜塔莎家。

娜塔莎家的房子非常大。一個dú lì的小院,還帶花園、游泳池。在這大雪滿天的當口,花園已被積雪覆蓋,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