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察搖搖手:“不用多說了,是我們的錯,麻煩你能不能幫我們把車子拖上來?”

農民是很樸實的,拖拉機手見jǐng察主動認錯,倒有點不知所措:“也,也,也不是,也不是你們的錯,你們是追捕逃犯,是逃犯太狡猾。”說著趕緊張羅拖車。好在拖拉機是農閒跑運輸,拖斗上帶有現成的繩子。

廢話不多說了,車被拖上來,檢查了一下還好沒損壞。主要是雪堆鬆軟,東北的雪不像南方,東北的雪乾的像麵粉,所以發動機沒進水,連漆都沒掉一塊。

兩個jǐng察又坐上汽車,快馬加鞭去追前面的車。揀帽子的jǐng察現在也坐進jǐng車裡,其中一個又追問:“到底咋的啦,你平時車技不是賊好麼?”

開車的jǐng察騰出一隻手揉揉鼻子,剛才掉進雪堆時由於慣xìng,鼻子碰在方向盤上,現在還痛,說話有點甕聲甕氣:“抄,不細咱車技豪,現已車灰仁忘!”見他說話這麼受罪,那jǐng察也不多問了。

終於追上頭兒的車了,但看到車的慘狀嚇得四個人都不敢多問。倒是伏爾加司機不知趣,來到這倒黴的車邊左看右看,前看後看。然後又拿起已滑落到車頭上的報紙看起來,看就看吧,他還念:“jǐng察與小姐不得不說的故事”。

cāo,這是怎麼回事嘛。揀帽子的一個jǐng察不樂意了:“你怎麼跟來了,我們向你道過謝了。”

開公務車的司機一般膽兒大,鳥都不鳥這jǐng察,還是拿著報紙念:“jǐng察勇破賣-yín-窩-點。cāo,這文章寫的,這是在汙衊你們jǐng察吔。賣-yín的怎麼也得是女人吧?抓個女人也算勇敢?切!”

副駕駛一把抓過報紙,這是今天的大恨之所在。副駕駛將這禍害報紙揉巴揉巴,扔下山崖。回頭看看伏爾加司機還沒走:“你怎麼還不走?”

司機犟著脖子說:“走幹嘛?我還等著看那幾個神人哩,打從今天起他們就是我的偶像。”

眾刑jǐng沒這司機辦法,合著他不是學雷鋒,他是跟著來看我們笑話的。頭兒站起來下命令:“你們開這車回去,”頭兒指指車頭還拱著山崖的車。然後指著剛來的車說:“這輛車給我留下。”你不走,我走行了吧?你給領導開車,算你牛。

眾刑jǐng聽到頭兒這個命令都大吃一驚,那個副駕駛說:“劉隊,你一個人去抓他們?這絕對不行,要去我們倆一道去!”

其他四個jǐng察都要跟去,誓把麵包車上的幾個小賊抓住,先扒了他們的皮,再拉門外槍斃五分鐘,再扒皮再槍斃五分鐘,再扒皮再槍斃。

劉隊喝令:“停,哪來許多廢話。誰說我是抓他們去的?我是去拜會他們。這些孩子能力比我強,該服就得服。再說他們也沒犯什麼**,抓什麼抓?都回去!我和老李去就行了。”

孫不武在甩掉jǐng車後也沒減速,還是急急如喪家之犬,忙忙如漏網之魚,一路狂奔下山。後面沒人追,李滿屯與宋念仁也沒什麼可興奮的了,回座位接著睡覺。除了孫不武在開車,大老黑提心吊膽外,整車人都在睡覺。

路過一加油站,孫不武進去加油。他雖然自小修習古典武術,但畢竟將門之後,初中後每年或寒假或暑假,都要接受嚴酷的特種軍事訓練。逃亡過程中,只要條件允許,油箱裡必須時刻加滿油。

加了油又過了四五公里,一路邊店。孫不武將車開過去,店老闆趕緊迎接。孫不武問老闆:“車上有一些重要的東西,停路邊進去吃飯不放心,能停你後院嗎?”

這有什麼不行?路邊店拉客人進來吃飯第一重要。進店孫不武就叫老闆有什麼好吃的全端上來,然後就迫不及待的翻張秋生的包,他記得裡面應當還有一根醬棒骨。

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