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4/5頁)

，事情有進展了嗎？”旁邊李婉兒和簡姨娘，是雙雙支起耳朵，好奇起來。

沈伊人豈會意楊寧真刺探，到這會兒，都是要見著答案時候，瞞還能瞞得住嗎？所以，沈伊人大大方方回道：“可不是嗎？昨個晚，有小丫環到嬤嬤那裡舉報了話。嬤嬤得了訊息，事情又是扯到桑姨娘身上，我連夜讓嬤嬤審了話。正好，咱們姐妹們今個兒聽清楚了，事情到底如何？”

楊寧真見著沈伊人態度過於淡定，心中暗想道：看來，元景園是準備插手到底了？連夜審，昨晚若是侯爺未歇了五福園，何來連夜審？

“夫人關心侯爺子嗣，桑妹妹若得知，定然謝夫人恩德。夫人為咱們後院姐妹們，那是持了一顆寬仁護心。”李婉兒恭維了話道。

沈伊人嘴角含了笑，沒有急著回話，她是端了桌上茶碗，飲了一小口後，看著安靜下來眾人，才道：“茶水涼了，那股子清香味，還留著。眾位妹妹們，不妨嚐嚐。”

沈伊人話落後，楊寧真等人自然都是小飲了一口茶水，作了個姿態。

飲完茶後，楊寧真和李婉兒，還分別拿了手帕子試了試嘴角。二人很有默楔，是試著嘴角時，把茶水吐了手帕子裡。

倒是坐下面簡姨娘，是微微低了頭，瞄了兩位宜人小動作後，眼中有些笑意。她這會兒也沒有多話，學著夫人沈氏身後立樁子丁蘭，努力降低了存感。心裡嘛，簡姨娘是盤算著，暗想道：夫人和兩位宜人不對付，她呢？她何時可以生個孩子，有個依靠啊？不敢過於奢望，一兒半女都是了卻心願。

正堂屋子裡女眷等待不久後，沈嬤嬤回來稟話了。隨著沈嬤嬤身後，是玉雅還有幾個婆子和兩個小丫環。

玉雅等人行了禮，沈伊人喚了起身。

玉雅和婆子謝過後，是起了身。兩個穿著綠夾套小丫環，倒是給婆子押著跪了屋子裡地板上。

沈伊人沒有多話，是對沈嬤嬤道：“嬤嬤，你老清楚事情，開始審了吧。”有了沈伊人交待，沈嬤嬤是應了諾。

沈嬤嬤對場女眷回了禮後，就是轉身對著玉雅等人，道：“桑姨娘小產，夫人交待老奴審了話。玉雅姑娘，從你開始講清楚自個兒經過。”

“夫人，奴婢平日都是梧桐園；前些時日，秀哥兒染了天花，奴婢一直照顧秀哥兒，心裡哪敢多想別事情半分。秀哥兒康復後，楊宜人來了梧桐園探望秀哥兒，李宜人和簡姨娘、桑姨娘也是湊巧來了梧桐園。”玉雅大概講了一遍事情前因，接著，又是講了結果，再道：“楊宜人先離開，李宜人和簡姨娘、桑姨娘稍後才是一道離開梧桐園。奴婢之後一直屋子裡做著繡活。”

“等沈嬤嬤領了奴婢到靜心園時，奴婢才知道桑姨娘小產了。後面事情，奴婢也是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奴婢明明收回好東西，怎麼就突然不見了？還成了害桑姨娘小產物件。”玉雅有些苦笑說了話道。

沈嬤嬤問道：“玉雅姑娘，誰能給你證明，你話全是真？”

人證，玉雅拿不出來；物證，玉雅揪著，這都是給栽贓上了梧桐園。所以，玉雅搖了搖頭，回道：“白嬸子母子，是夫人才安排到梧桐園侍候秀哥兒。前面待候奶孃染了天花，已經去了。”就是想找著人作證，難啊。

“夫人，玉雅似乎沒有什麼辦法證明了清白啊？”楊寧真瞧著玉雅一眼後，又是看著沈伊人問了話道。話里語氣，有些步步緊逼之態。沈伊人捂嘴深吸了一口氣，才是抬頭笑道：“楊妹妹莫急，理不辨不明，總要給後面人，說話機會。”

“夫人有話，妾等著聽就是。”楊寧真對沈伊人相幫玉雅態度，眉微動了一下後，笑著回了此話道。

“嬤嬤，繼續審吧。”沈伊人瞧著楊寧真沒有再糾纏意思後，擺了手對沈嬤嬤道。

030　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