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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得年，孃兒啊，你這是命，是命啊。你這命，怎麼就那麼苦啊。”李得年親孃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那是哀號著，這命，何其不公也？

ps： 謝謝曹窩窩。

284　大仇若不報，今生不甘休

李老太爺和李得年親孃，是說著話時。卻是不知道，這屋外有一個少女正聽著這一翻話呢。那少女聽著時，那是拳頭握得緊緊，是用牙齒把粉嫩嫩唇，是咬得起了血絲。

“爹，不會再回來了？”少女是想哭，可她淚流了下來後，卻又是自個兒捂了嘴。她不敢哭，因為，她娘沒能生了一個兒子，這府裡祖父和祖母，都是不喜著她和孃親。可少女想爹啊，這府疼她，就是爹了。

她還記得，爹走時，還跟她講過，回來時定然給她帶了京城裡話本。現，少女只想爹回來，那些她曾經喜歡話本，她都不要了，她只想要疼她和孃親爹回來。

少女不忍再聽了下去，她好怕這訊息，讓懷了身孕孃親知道。這個府裡，孃親和爹感情好了，就算是祖父和祖母不喜歡了娘，可娘還是對祖父和祖母孝敬和恭順。少女記得，娘說過，祖父和祖母是爹親爹親孃，娘和她都能讓爹為難了。

少女從那窗邊，是偷偷離開，她本來是想到祖母屋裡，去偷偷取回了祖母從娘那裡拿走釵子。那釵是爹留給娘，卻是讓祖母硬要了來。

少女心疼親孃，她不想娘沒個爹給娘念想。

少女這時候，已經不想再急著拿回了爹送娘釵子，她急著回去看望了娘。她擔心她娘，還有娘肚子裡弟弟。對了，大夫講過，這一回娘懷得是兒子，娘給爹生了兒子，給她添個弟弟。祖父和祖母就不會再討厭娘了。

可是，爹……

少女出了祖父和祖母院子後，那是一路急跑。早是不遠處，是藏了身丫環，是跟緊了少女，邊還叫道：“姑娘。您慢些，等等奴婢吧。”

少女不管著追她丫環，她只想些回到了親孃身邊。

等少女回到了她和娘住院子時，她發現了院子裡正吵嚷嚷。而屋內，還是傳來了娘痛呼聲。

“娘，娘，您怎麼了？”少女想往屋裡衝了進去，這時候，她奶嬤是攔住了她。邊道：“大少奶奶動了胎氣，姑娘，您可不能進了產房。”

畢竟，奶嬤還是知道，這時候，那主子樣子，可是嚇人。特別是少女這麼大姑娘，是得攔著。

“奶嬤。娘喚疼，我去看看娘。去看看娘……”少女想闖了進去，奶嬤卻是抱住了她，道：“姑娘，好姑娘，這時候您可不能進去添亂了，大少奶奶這是真要生了。”

“不可能。奶嬤，不可能。”少女搖了搖頭，她很清楚著，娘才懷孕了六個月，娘怎麼可能要生了呢？她還要好幾個月。才會生小弟弟。

“奶嬤，娘不會有事，對嗎？”少女問了話，她這時候，已經是嚇得驚慌了，她只想求著周邊人，給她一個安慰答案。奶嬤這時候，聽著少女問話，是忙回道：“大少奶奶吉人天象，會沒事，會沒事。”

這時候，少女是眼中有了淚花，她很清楚著，這是奶嬤安慰她話。娘會沒事嗎？少女只能相信這話。

時間，過得似乎很慢很慢，少女耳邊，只有她娘痛呼聲，似乎過了許久，又似乎沒過了多久，那屋內門開啟了，然後，一盆接著一盆紅色，是從少女眼前端了出來。少女那個那血水，她牙齒止不住顫抖了起來。

“那是血嗎？”少女嘴邊，呢喃了此話。奶嬤聽著少女問話，反倒是伸出雙手，想掩住了少女眼睛，讓她別看了。少女用自己雙手，拉開了奶嬤手，回道：“不，我得看著，那是娘血……”

屋內，少女聽著她娘痛呼聲，似乎越來越弱了，而少女心不知道為何，也是越來越涼了。少女時候，就覺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