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得兩位公子的親眛,也是師師的榮幸。”蘭師師自然不是那等性子硬的,畢竟,落了她這一行裡面,真是性子硬的。早給磨平了。若不然,豈能好好的活了現在?

便是有那等面上瞧著高貴的花魁。實則,也不過是就是一個包裝罷了。

蘭師師沒拒絕,倒真是彈了一曲小調子。

小調子自然是醉人,可更醉人的,怕還是蘭師師這等美豔的花魁名聲。畢竟,對於來求見蘭師師的人而言,更多的還是為了那種本性裡的虛榮心吧。

蘭師師給顯德帝司馬紹和司馬稷是彈了小調,可這小調子真是彈了,也是彈出了問題。畢竟,蘭師師可是秦水河畔,首屈一指的花魁。這自然而然的,就引起了有人的不高興。

這不,船坊是讓迎來的另一隻船坊,給靠了上來。司馬稷和顯德帝司馬紹注意到時,倒是發現了,那更大一艘的船坊上,還是立著幾個著衣華麗的公子哥。

“蘭大家,貴客相來,都不迎接一下?”一聲有些大吼的聲音,是傳了來。自然也是打斷了顯德帝司馬紹聽著曲子。倒是司馬稷聽著這聲音,還是瞧了顯德帝司馬紹一眼,然後,問道:“堂哥,我去瞧瞧?”

這二人出來的身份,就是扮演了兄弟。當然,實則二人也本來算是堂兄弟兼了表兄弟。所以,司馬稷這般問,顯德帝司馬紹就是點了一下頭。然後,司馬稷當先去後,倒是發現了那艘大的船坊上,幾個公子哥正是讓人拾了橋板,這是準備上了蘭師師這小船坊呢。

“幾位,不好意思。幾日蘭大家的船坊已經讓人包了。來日,幾位再來與蘭大家談論琴藝如何?”司馬稷是拱手,客氣的說了此話道。畢竟,沒了顯德帝司馬紹的同意,司馬稷豈能讓人進了去。

這幾個公子哥是打量了司馬稷一眼,然後,冷哼了兩聲。

說實話,司馬稷年紀太小,這真到了船坊裡,那就是惹人笑話了。畢竟,這真是來了,也是有心無力。愛慕物件,實則過於年早罷了。

“喲,這是哪家的小子,偷偷跑來的吧?你家大人呢?”一個公子哥是說了話道。司馬稷正想回話時,那蘭師師和顯德帝司馬紹已經是走了出來。

這一瞧著,走到了蘭師師船坊上的幾個公子哥更是哈哈笑了起來。其中一人,更是說道:“瞧瞧,兩個毛沒長齊的小黃毛孩子,都敢來船坊?這真是笑起人了。”

“蘭大家,你這什麼時候成了小私塾,真教兩個考童生的窮酸不成?”一個公子哥更是接著前一人的話後,再是笑著大嘆了此話道。蘭師師沒急著回話,相反,她是瞧了一眼顯德帝司馬紹,更是看了司馬稷後。

才是在顯德帝司馬紹是要急著喚人時,開了口,道:“公子爺們,師師謝謝大家的錯愛。師師雖然是一介紅塵中人,可也明白子期伯牙的知音之會。”

“師師有琴會友,倒是教公子爺們,看一個心喜愛好。”蘭師師說了此話後,更是福了一禮,道:“幾位公子爺,今日師師已經讓這兩位小公子包了畫坊。不如,來日師師再向三位公子爺賠罪可否?”

“還請公子爺看在師師誠心的份上,寬恕仁慈一回。”蘭師師可不希望她的畫坊上,真出現一個爭風吃醋,畢竟,這若真是哪個人出了點問題,這可不是小事。畢竟,蘭師師是瞧得出來,這聚會的幾人,可真都是京城裡名聲響亮的。

這今日來包畫坊的兩個公子是什麼身份?蘭師師不知道。可並不代表著,她就是一個傻子。畢竟,從顯德帝司馬紹那一身的穿著,還有一些打扮上,她可是瞧得出來,也不是什麼小門小戶之人啊。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蘭師師自然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倒是蘭師師的態度好,司馬稷也是在旁邊,那是眼神直望著顯德帝司馬紹,更是湊近了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