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徽坐在房間裡,心情沉重。這時,管家匆匆來報,太子來了。南宮徽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心中的惆悵愈發濃烈。

而南宮雨傑此時前來,正是為了給太子妃撐腰。儘管他知道自己的孩子理虧,但作為父親,他不能坐視不管。

南宮雨傑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緩緩走進正廳,他那冷峻的面容彷彿籠罩著一層寒霜,讓人不寒而慄。此時,坐在正廳中的南宮徽和木若妍見到他進來,急忙站起身來,恭敬地向他行禮。

南宮雨傑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直直地盯著南宮徽,他的臉色陰沉得嚇人,整個大廳都瀰漫著一股緊張壓抑的氣氛。只見他嘴唇輕啟,冷冷地說道:“孤聽聞太子妃受了委屈,特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南宮徽聽到這話,心中不禁一顫,趕忙低下頭去,根本不敢與太子對視,他的聲音輕微得如同蚊蠅一般,顫聲說道:“都是臣弟管教無方,才會讓太子妃受到這般委屈,請太子責罰。”

站在一旁的謝瑩瑤見此情形,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輕盈地向前邁出一步,伸手拉住南宮雨傑的衣袖,嬌嗔地撒起嬌來:“殿下莫要生氣嘛,妾身其實並無大礙啦,只是可憐了紫菱和澤兒,他們倆的小臉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妾身實在是氣不過,這才跑來墨王府討要一個公道呢。”說著,還不忘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南宮雨傑。

然而,此刻安青和暗一等眾人看到跟南宮雨傑撒嬌的謝瑩瑤,卻是一個個都忍不住暗自扶額嘆息。心裡紛紛想道:太子妃啊太子妃,您剛剛面對墨王妃時那副趾高氣昂、盛氣凌人的樣子去哪兒了?怎麼太子殿下一來,您就變得如此溫柔乖巧,像只溫順的小貓咪似的!真是令人哭笑不得啊!

南宮雨傑看了南宮徽一眼,微微點頭,說道:“既然如此,將南宮徽叫出來一同對峙好了,總要問出事情緣由。”說完南宮雨傑拉著謝瑩瑤的手便走到一旁坐下,將南宮紫菱和南宮澤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

南宮徽面色凝重地對身旁的隨從輕聲吩咐道:“速去將南宮潯帶來正廳。”不多時,南宮潯邁著略顯沉重的步伐緩緩走進了正廳。當他一眼望見端坐在正上方的南宮徽時,身體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彷彿見到了極其可怕的存在一般。

南宮徽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眼前這個有些戰戰兢兢的兒子,剛開口準備詢問:“潯兒,今日在國子監你……”然而,他的話語尚未落音,就被南宮潯急切的認錯聲給硬生生截斷了。

只見南宮潯低垂著頭,雙手不安地絞在一起,囁嚅著說道:“父親,我錯了!”他始終不敢抬頭與南宮徽對視,似乎害怕一旦對上那雙威嚴的眼眸,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會無所遁形。

南宮徽見狀,眉頭微微皺起,語氣低沉而又嚴厲地質問道:“錯了?你倒是說說,你究竟錯在了哪裡?”

聽到父親如此質問,南宮潯的腦袋垂得更低了,用細若蚊蠅般的聲音回答道:“我……我不該在國子監與人打架。”

“打架?僅僅只是因為打架這麼簡單嗎?”南宮徽顯然並不滿意這個答案,他的臉色愈發陰沉下來,繼續追問道,“那你為何會與人發生衝突,難道就沒有其他原因?”

這時,南宮潯稍稍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絲委屈之色,急忙為自己辯解道:“父親,真的不是我的錯啊!是他們先挑釁我的!”

就在此時,一個清脆悅耳卻帶著些許怒氣的童聲驟然響起:“你說謊,明明就是你先搶我的東西,而且先動手打人的也是你!”

眾人循聲望去,原來是南宮紫菱不知何時從南宮雨傑的懷中掙脫了出來,此刻正站在一旁,氣鼓鼓地瞪著南宮潯,那張粉雕玉琢的小臉因憤怒而漲得通紅,看上去煞是可愛。

“他們挑釁你?那你說說他們是如何挑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