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不是陸芮棋嗎?她怎麼衣衫不整的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啊?”

“看樣子傳聞都是真的,這陸芮棋生活作風可亂了,見到男人就想要勾搭。”

“真是可惜了這陸芮棋這身份,你看她勾搭的這個男人,一看就是沒什麼錢,窮得叮噹響的主兒。”

“這有什麼,人家陸家有的是錢,養一個蹩腳女婿算什麼。”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言語之間儼然已經把陸芮棋和席牧雲兩個人當成了是一對。

這可讓苦心算計,極力撮合陸芮棋和秦林的曾春蘭急紅了眼。

“你們瞎咧咧什麼呢。”

曾春蘭“蹭”的一下從地上爬起來,單手叉腰,指著那些街坊鄰居,擲地有聲的說道:“人家陸芮棋明明和我們家林哥兒……”

“奶奶,你是想眼睜睜的看我死嗎?”

秦林拖著滿身是血的身體從閣樓裡走出來,他看著曾春蘭,眼神痛苦,神情失望到近乎絕望,語氣卻異常堅定無悔道。

“我的物件叫薛萍,這一輩子我秦林只娶她為妻。”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曾春蘭氣得臉色發青,終於難受不已的流下了傷心失望的淚水。

對於曾春蘭這一副傷心欲絕的悲痛模樣,秦林視若無睹,他走過來,和席牧雲並肩站在一起,抬眼看向那些他熟悉的街坊鄰居,擲地有聲道。

“芮棋和席牧雲是正在交往的物件,我奶奶一心想要我和芮棋結為夫妻,為了拆散席牧雲和陸芮棋,這才故意散播了這些流言蜚語。可就算是這樣,芮棋和席牧雲兩個人感情依然牢不可破。”

“我奶奶見傳播流言蜚語也拆散不了芮棋和席牧雲,便設計給我下藥,企圖讓我強迫芮棋,逼迫芮棋不得不嫁給我。我不答應,我奶奶就把我傷成了這個樣子,就在這個時候席牧雲趕來救芮棋了。所以,從頭到尾,芮棋都是清清白白的。而真正做錯事兒的人是我奶奶!”

“我的天啊!”

“這曾老太太平日裡雖然尖酸刻薄,盛氣凌人了一些,原本想著應該沒有什麼大毛病,卻沒有想到她的心腸竟然這麼黑。”

“知人知面不知心。何況曾老太太這招聰明啊,一旦事成之後,那她可就攀上陸家那棵大樹了。”

“作死!可惜現在她是陸家這棵大樹沒有攀上,反而還把陸家得罪得死死的。”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全都一改話鋒,先前是怎麼鄙夷嘲弄陸芮棋的,現在就是怎麼落井下石,站在聖人制高點上批判著曾春蘭的。

然而對於這一切的發生和轉變,席牧雲臉上的表情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他只是緊緊的抱著陸芮棋,眼神冰冷的看向眾人。

“讓開!”兩個字,冷冽而不容人忤逆。

眾人心頭一顫,紛紛讓開一條道,席牧雲抱著陸芮棋離開,直奔醫院。

而秦林因為曾春蘭做的這件事,以及家裡人的默許縱容曾春蘭的行為,心力交瘁,失望透頂。

沒幾天,秦林就申請了援疆建設,和薛萍悄悄領了證,遷了戶口,便在一個凌晨,給家裡人留下一封信,便帶著薛萍毫不猶豫的踏上了幾千裡之外的邊疆之路了。

據說直到曾春蘭死,秦林都沒有再回到海市,只是寄了一些安葬費回來而已。

當然了,秦家這些事已經和席牧雲、陸芮棋沒有關係了。

陸芮棋經過醫生的治療,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只是她太累了,整個人沉沉的睡了過去。

席牧雲坐在病床前,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著陸芮棋,面上沒有什麼表情。

陸棋睿趕來醫院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畫面。

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