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熱鬧了一天的渦潮忍村終於安靜下來。

除了少數的深夜居酒屋外,其他人家基本都是關燈閉戶。

藉著黑暗的掩護,三道人影小心而迅速的向內移動。

三人落在一棵大樹之上。

其中一人道:“你們不覺得,村子裡的守衛有點太稀鬆了嗎?行動有點太順利了。”

“嗯?好像是這樣,不過,村子剛剛建立,人手不足也不是不能理解。”有人介面道。

另外一人沉默不語。

最先提出問題那人:“不,不對勁。以我對鳴人的瞭解,他不可能會犯這種低階錯誤。肯定有什麼問題。”

“那該怎麼辦?”

“嗯。計劃變更,我們儘快動手,一定要在初代大人跟鳴人打起來之前把人救走。免得初代大人分心。”

“明白。”

話落,三人再次引起身法,轉瞬消失在原地。

……

鳴樓。

屋頂。

鳴人和我愛羅站在房簷上眺望陷入黑暗的村子。

他們二人一個揹負雙手,一個雙手抱於胸前。

鳴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他開口道:“應該差不多了。”

我愛羅聞言淡淡道:“仔細想想,人跟尾獸好像也沒有太大區別。每當深夜,我體內的一尾總是會想盡辦法折騰,人也是這樣,當黑夜降臨,獸性和野心就會完全暴露。”

鳴人笑道:“行,總結的還挺好。”

我愛羅白了一眼鳴人:“你還笑,一會兒你要是打輸了,我們辛苦創立的村子就全完了。”

說著,我愛羅放下抱在胸前的雙手。

他從懷裡一陣摸索,最終翻出一個鐵牌。

——旋渦忍村護額。

我愛羅將護額戴在頭上,這宣告著他暫時放下城主身份,再度化身忍者。

噠。

一聲輕響傳入兩人耳中。

兩人定睛一看,卻見是一個身穿紅色鎧甲的男人。

這男人一頭黑髮,頭戴木葉護額,正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間。

夜風吹拂,卻吹不散濃重的戰意。

鳴人笑道:“初代閣下,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嗎?”

初代:“少年,不要說笑了。你我都知道,今天註定會發生什麼。在開始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可以嗎?”

鳴人:“請問吧。”

初代:“我今天進城的時候,發現渦之國的百姓跟別國的人不一樣,他們的精氣神異常飽滿,這是難得的盛世景象,光從這點來看,我認為你就不是傳聞中的那種人,說實在的,如果你還在木葉,我願意保舉你成為火影。但是為什麼,你明知道有危險的情況下還要放任別國忍者進村,這對新生的渦潮忍村來說,絕對是無法承受之傷害。你的行為,會讓無數人遭遇危險。請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鳴人笑了:“初代,你當初分發尾獸給各國,為的是依靠尾獸的強大力量互相震懾各國,從而達到和平的目的。但從結果來看,各國即便是得到了尾獸,也依舊是戰亂不停,直到最近,大規模戰爭雖然不再發生,但小規模的暗戰卻始終沒有停息。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初代沉默。

鳴人:“是因為只要有人在,就永遠都會存在利益的爭奪。只要有人還存在貪念和征服慾望,戰爭就永遠不會結束。而我要做的,就是斬斷這些人的貪念,讓他們的手永遠不敢伸到我這來。渦潮忍村曾經在某些人的聯手下滅亡,現在,我創造同樣的條件再給他們滅亡渦潮忍村的機會,以此為契機,我將會洗刷渦潮忍村當年的恥辱,也會為整個渦之國爭取到來之不易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