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昨天晚上一點也不想,但他……”說到這,安安忽然用力搖搖頭,“算了,你當我沒說。我是她的妻子,這些都是我的義務。”

法瑟的眉卻漸漸緊鎖:“你說的是真的?赫默逼你?”

“忘了它吧。”

安安轉身走出陽臺,手腕卻被法瑟捉住。他在她手中放了一塊金制的通行證:“如果心情好不起來,我隨時可以當你的傾訴物件。”

這一情景,並沒有逃過斯薇的眼睛。

阿斯加德最高的鐘樓指向了十一點。

安安敲了敲門,進入了法瑟的寢宮。

在星光的照耀下,玻璃窗彷彿變成了一面面鏡子,反射著眾神之王高大的身影。他好像也剛從外面回來,拖地的黑色長披風還沒有脫下,已生生將他的發襯得彷彿會散發出銀色的光輝。

“我是過來幫你治療的。”

安安把所有的祭祀都帶進來,法瑟卻揮了揮手:“都出去吧,留撒迦一個人在這就好。”

大祭祀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