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

原來他們前面的高大青年,名喚斛斯良,二十一歲,乃是兵部侍郎斛斯政的侄子,武藝精湛,據傳聞一年前就已經是宗師級高手了。而他們口中的長孫無憲,自然是指慫恿護衛暴打驍果右軍軍士的矮青年了。當然,稱呼長孫無憲為矮青年,其實並不妥當,長孫無憲雖然比斛斯良略矮一些,但是比之一般人卻要高了不少,只是因為身材偏短壯,顯得沒有那麼高大而已。

此時斛斯良正一臉凝重地望著殺氣騰騰的秦叔寶,看著他指揮右軍軍士將自己一行人圍在了中間。而長孫無憲則斜眼瞧著秦叔寶,老神在在,一副欠揍的模樣。

秦叔寶看得火大,這群人是什麼人他不知道,但是居然敢在驍果右軍駐地鬧事,看到自己等人出來,仍然挾持著戍守的軍士,卻是可忍孰不可忍,心中一怒,就要下令將這群青年全部拿下。

“秦將軍!不可魯莽——”

蕭鉉終於趕了過來,目光在青年們身上掃過,卻是大吃一驚,趕緊拉住了秦叔寶。眼前的這幾個青年,他卻是都認識。除了斛斯良和長孫無憲兩人外,其他幾人也都不是無名之輩,都是世家子弟。如果秦叔寶意氣用事,將這些人全都一股腦兒抓了,那得罪的人就太多了,恐怕對驍果右軍反而更加不利!

,!

見秦叔寶詫異回首,蕭鉉苦笑了一下,附在他耳邊,悄悄把眼前幾個青年的身份大概說了一下,秦叔寶深吸了一口氣,也愣住了。

“秦將軍,不能輕易動手啊!一招不慎,會給楊將軍帶來更大的麻煩……”蕭鉉憂心忡忡的對秦叔寶勸說道。

秦叔寶虎目閃爍了幾下,目光陰沉望了長孫無憲等人幾眼。

原本還有些緊張的青年們,見驍果右軍似乎投鼠忌器忌憚他們的身份,沒有第一時間動手,登時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尤其是那些挾持著右軍戍守軍士的護衛們。

“嘿嘿……”

長孫無憲更是氣焰囂張,剛要站出來叱罵,卻被高大青年斛斯良一把拉住。

斛斯良朝著蕭鉉拱了拱手,再次溫醇笑道:“見過蕭兄,斛斯良有禮了。”

蕭鉉略回了一禮,驚訝道:“原來是斛斯兄,不知你們來驍果右軍營地所為何事,竟然還與我們右軍戍守計程車兵起了衝突?”

斛斯良哈哈一笑:“都是誤會!我們本是仰慕驍果右軍,才特意來見識一番的,沒想到手下的人起了爭執,純屬誤會,純屬誤會——你們把人放了吧。”最後一句,卻是朝著那些鉗制著右軍戍守軍士的護衛們吩咐道。

“是!郎君!”

那群護衛也懂得見好就收,趁機將七八個軍士鬆了開來。

“秦將軍,蕭司馬……”

徐姓隊正和那幾名軍士踉蹌回到秦叔寶身邊,滿臉的悲憤和慚愧。身為右軍戍守士兵,竟然讓人俘虜了,實在是丟臉!

當然,這也不能全怨他們,實在是他們忌憚長孫無憲等人的身份,沒敢先發制人。如果是面對敵人,以他們七八個人的配合,就算不敵,也能至少拉十幾個人墊背,而絕不是剛才那種戰果。

“你們先下去吧,去傷兵營檢查一下傷勢。”

蕭鉉輕輕揮了揮手,讓戍守軍士先退下去。

長孫無憲也看出了蕭鉉和秦叔寶對自己這些人的忌憚,不由開心起來,大笑道:“蕭司馬,我和斛斯兄來拜訪驍果右軍,竟然被軍士刁難,你是不是該給我們個說法啊?”

蕭鉉一愣,苦笑道:“好像是你們的屬下把我們驍果右軍士兵給傷了吧?我們驍果右軍如何給你們說法啊~~~”

長孫無憲搖頭道:“那我不管!我的屬下也只是尊重驍果右軍的軍規,才與那幾個士兵切磋的!”

“你說什麼!”

秦叔寶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