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傷這些郡守兵卒,搶了兩匹馬奪路而逃。

逃了半天左右的時間,在天『色』將晚的時候,另一支兵馬追上來了。為首的換了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模樣竟然與之前殺掉的中年領兵有幾分相像。

不過,此少年竟然比中年領兵還要難纏,帶著十幾個手下憑藉著老弱的戰馬,竟然緊緊咬住了淵太祚兩人的行蹤。

淵太祚無法,只得迎戰,試圖用之前‘擒賊先擒王’的方法重創為首少年。

沒想到少年武藝頗為了得,竟然與淵太祚戰了個旗鼓相當。

淵太祚大駭,立刻脫離戰鬥,再度潛逃。

那少年不光武藝不錯,箭術也極佳。若不是一路上憑藉密林山谷,再加上天『色』已晚,淵太祚和金泉熙兩人幾乎就被『射』殺了。

兩方追逃了大半夜,一直追到了一道溪流下。溪流上有一座木橋,也幸好是天氣漸暖,河冰融化,不然恐怕這溪水也未必能阻斷追兵。

“天助我也!”

淵太祚精神一振,和金泉熙迅速衝過木橋。

“斬斷木橋!”

淵太祚大吼一聲,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手中長槍猛烈揮擊。金泉熙的橫刀也是奮力出手,同時斬在晃悠悠的木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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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

木屑漫天飛舞。

木橋一陣巨顫後,轟然倒塌進冰涼的溪流當中。

“啊——”

後方的追兵裡,一個兵卒衝得太猛,一不小心閃進了溪流中,登時被衝出去老遠。

“哈哈哈哈。”

淵太祚跪在地上,大喘著氣長笑。此時他伏在地上的雙手,虎口都血肉模糊,可見剛才斷橋的決心之大。

“可惡!”

溪流對面,少年已經趕了過來,見到木橋已斷,溪流湍急,心知再要擒獲對岸的兇人,恐怕沒有可能了。大怒之下,狠狠將手中的長槍,『插』進了腳下的泥土中。

淵太祚跪在地上,喘息了一會,終於恢復了些體力,長身站起,衝著溪流對面喊道:“少年郎,你能把某追到這般淒涼境地,必定不是無名之輩,請問尊姓大名?”

那少年騰地站起身來,雙目『射』出怒火來:“吾乃冀州蘇烈是也!汝是何人,報上名來!”

“蘇烈,好名字。”

淵太祚默唸著少年姓名,微微點頭,口中卻道:“我是山野之人,姓名不足道也。”

少年蘇烈咬緊了牙關,怒道:“不足道也得道!殺父仇人,焉能不知你姓名!”

淵太祚一驚,隨即笑道:“原來如此,殺父仇人,原來之前的中年領兵是你父親!難怪我覺得你們有些相似……既然如此,好吧,理應告訴你我的姓名,你記好了,我乃高句麗東部大人淵太……”

就在這時,空中一聲嗤響,劃破虛空,一道箭光直奔淵太祚的面門。

原來是少年蘇烈趁著淵太祚說話的間隙,迅速撤出早就隱藏在手臂後面的弓箭,閃電之間,一箭『射』去。

也是半夜天黑,干擾了視線。再加上淵太祚自以為逃出生天,心下放鬆,被少年抓了一個空隙。

淵太祚只見對面少年手臂一甩,連利箭模樣都沒有看到,就憑著一絲對危險的預知,勉強做出了一絲絲閃避動作來。

噗!

勁氣襲空,利箭『射』進了淵太祚的左眼當中,而且在利箭繼續往他腦袋裡鑽的時候,被他一把抓住了。

“啊!!!!”淵太祚發生驚天的慘叫的。

“大人!”金泉熙大驚,連忙過來攙扶。

就在這空子裡,蘇烈手速發揮到極致,兩支箭鬼使神差一般來到他的手上。

拉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