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翊衛大將軍宇文述。

確實朝堂之上,替楊浩說話的寥寥無幾,除了默不作聲的太常卿高熲等人,就數宇文述最特別了,非但沒有指責楊浩,還為他辯解了幾句,令文武百官驚訝者有之,不解者亦有之。

“那……聖上是何態度啊?”

旁邊的獨孤澄聽得入神,忍不住『插』嘴問道。而獨孤沁神『色』如常,與平日略有些不同。

獨孤開遠驚訝望了獨孤沁一眼,收回目光,嘆了口氣,沉聲道:“對楊浩來說,可能唯一的好訊息,便是聖上的態度了……聖上他似乎並不太想問楊浩的罪責……許是考慮到驍果右軍在西征的時候的功勳吧……”

事實上,獨孤開遠之所以這麼關注楊浩,皆是因為獨孤沁而起,獨孤沁與楊浩的親事一波三折,最後淪落到這副下場,不得不說造化弄人,偏偏也不知道獨孤沁看上了楊浩的哪一點,竟然忽然念念不忘起來,而且嚴重到追著楊浩,入了西征軍,更由不得他這個作叔父的不警惕了。

打聽楊浩的訊息,尤其是諸多不利的訊息,獨孤開遠心中未必沒有借勢勸說獨孤沁放棄楊浩的意思。所以獨孤開遠一邊說,一邊小心檢視獨孤沁的神情,心中暗暗覺得有戲——這次獨孤沁似乎對楊浩的訊息,淡然了許多,並沒有喜憂顯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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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沁這邊,一旦打定了主意,破除心障之後,神情淡然了許多,卻不是如獨孤開遠所想將楊浩徹底放下了,而是面對楊浩心態更從容了,眉宇間再無半點惶惶之『色』,聽叔父說了這麼多,也只是淡淡笑了笑,點頭道:“嗯,我知道了。”

“啊?”

獨孤澄驚訝望著獨孤沁,阿姐似乎真的不拿楊浩當回事了,這是怎麼回事?

“阿姐,你不擔心楊浩了嗎?”獨孤澄撓了撓頭,下意識問道。

獨孤沁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等了獨孤澄一眼,徐徐道:“他的事情,與我何干,而且如果連這點事情都扛不住,那就太令我失望了~~~”

說完不再理會獨孤開遠和獨孤澄兩人,揹負著雙手,施施然回自己院子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

獨孤澄驚訝地望著叔父,獨孤開遠亦是同樣的表情望著侄子,叔侄兩人面面相覷。

……

宮中的唇槍舌劍,以楊廣悻悻罷朝結束。雖然楊浩和驍果右軍之事,還沒有定論,但是在很多人眼中,這件事在朝野之中已經形成了巨大了風『潮』,已經不是任何人能阻擋得了的,哪怕這個人是皇帝!

否則天下云云眾口,眾矢之的,恐怕還會連累皇室的威信。

楊廣不可能認識不到此點,而參與其中的諸多世家以及眾官員更是心知肚明。一切只是時間問題。

在天平漸漸遠離楊浩和他的驍果右軍的時候,龍首原驍果右軍的駐地,迎來了一隊陌生面孔。

“這裡便是驍果右軍?”

幾個勁裝青年勒住了馬韁,眯著眼望著驍果右軍營地大門,眼神裡帶著濃濃的挑釁火焰。

:()大隋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