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們的關係既危險,羈絆又深,稍有差池,必定傷極,恨極亦痛極。

墨焱,我一開始就說過,讓你離開她,或是殺了她,別去威尼斯,別跟命運賭。

可是你還是選擇了,我站在一邊以表支援,不過這樣又如何呢?你信得過清醒過來的夏琂嗎?

如果夏琂清醒了,你怎麼做?

墨焱,如果某天,你不再是墨焱,她不再是夏琂,你們的感情才會是一帆風順吧。

其實我挺看好你們的互相撕咬,你們既然開始,沒有一方鬥敗,一輩子不可能停得下來。

墨焱,你會死在她手裡。

甩了甩頭,墨焱斂住思緒,死在她手上?死在她手上?穆伊莎猜錯了,他會讓她死在他手上,因為他不允許背叛,容不得半點瑕疵。

魅離和司隸在隔間,魅離看著窗外漂浮的層層白雲,感慨至極,“穆伊莎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呀?”那個女人神神秘秘的,長得人模人樣,不對,不是人間煙火的一美人,說話說得是露骨又狠毒?一雙銀眸裡面擺明寫滿了看戲。

老子喜歡看戲。

魅離抓了抓自己本就不整齊的頭髮,鄙視的看著司隸,“你倒是說句話呀,被嚇傻了?”

“不,我第一次見到穆伊莎。”司隸的手放在唇邊,水潤的唇輕吐出答案,魅離驚愕的看著司隸,就像看什麼稀有動物似的。

“不會吧,第一次看見她?穆伊莎就是一神人,一說一個準,自從夏琂出現在老大生活中,她出現的次數就越來越頻繁了,我覺得她封建。竟說些屁話。”

靠,二貨,魅離這二貨,司隸知道為什麼每次一提起魅離,魅夜一副頭痛不已的樣子,看來真是證實了魅夜的話。

魅離是個二貨,這貨不是他魅夜的弟弟。

明明是胞弟,差太多了。

司隸眼角狠狠一抽,“其實穆伊莎不像是愛管閒事的人,居然為墨焱做這麼多,為什麼?還有,你說的比較像屁話。”

“司隸你欠抽。”

“抽一個給我看看?”

司隸挑眉,魅離挽著袖子就準備大幹一場,看司隸這身子骨,給他兩拳也會隨風倒的樣子,不行玩陰的,可是即將動手之際,腦袋瞬間緩過神來,弱弱的收回自己的手,他記得他哥說過什麼來著?

別惹司隸,他身手在我之上,你惹不起。

魅離焉了,退到座位上做好,抱胸,視線調到窗外變得格外安靜,司隸邪惡的湊上腦袋,陰柔的臉上帶著算計的笑意,陰森森的,魅離看著他,“你要幹嘛,眼神太不純潔了。”

“放心,我對老男人···沒興趣。”司隸似模似樣的回。

魅離睜大了眼睛,將頭扭向一邊,“靠,原來你是個變態?”他是老男人?老男人?二十二歲花一般的年紀,正值男性最騷包的年紀,司隸這混蛋叫他老男人,咬緊雙唇,魅離笑得格外扭曲,“老子花一樣燦爛天真無邪的年紀,你居然說老子是老男人?司隸你混蛋屁股跟腦袋長反了吧,長得似模似樣的,說話真是難聽,趕緊讓你媽將你塞回去從新生出來。”

虧他哥哥將這個男人跨上天了,太猥瑣了,還是一混蛋,他是彎男鐵定爆他菊花,讓他做個總受,不對,是萬年受,一輩子爬不起來,爬起來也做不成攻,做成攻了也是個早|洩陽|痿的混蛋。

司隸毫不在意自己在魅離心裡的形象到底跌到了何處,依舊壞壞的笑,“比我老的,就是老、男、人,再說真看不出你哪裡,嗯‘‘‘天真無邪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是真的。”

“混蛋。”

魅離說著抬手就是一拳,司隸毫不費力的躲過,大手一伸,魅離很沒形象的跌倒在了司隸剛才坐過的位置上,而司隸一個靈巧轉身將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