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驚奇不已。御哥眉頭皺起,“難不成你都要找到?”就像當初站在他面前一樣?

“應該可以找到的,如果你們幫我的話。”寶妹想了想,笑嘻嘻的說。

樓清儒和御哥雙雙把臉轉過去,兩人心裡想,幫你找其他的男人?幫你才有鬼呢。寶妹呼嚕兩口熱粥,看著三爹爹樓清儒遲疑的問了一句,“三爹爹,你真的帶我去雲堡山莊麼?”

樓清儒輕咳了兩聲,“這個……去山莊之前,寶妹我可得先告訴你,雲柳喜這個人他不見女人。就算去了,最好的狀況也就是你能遠遠的看兩眼,不會離的很近。”

“為什麼?”寶妹不解,不見女人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四爹爹高傲的看不起女人麼?她心裡突然忐忑起來。

御哥一直默不作聲,寶妹問他一聲他就抬起頭敷衍的嗯一聲,然後繼續低頭喝粥,樓清儒忍不住嘲笑,“你餓死鬼投胎?”

御哥呲牙笑了笑,“你們講你們的,我吃我的,吃飽了上路。”反正他也插不上話,他還在一旁聽樓清儒說下文呢。

一個男人見不得女人,怎麼回事?如果真是這樣,寶妹這一趟豈不是白跑了?呵呵,不認更好,他領著她四處遊玩豈不是更加愜意!

所以御哥的心情是不錯的,因此吃起飯了也倍兒香,樓清儒見御哥吃的歡,忍不住又要了一碗,等到店家把熱粥端上來,他清了清嗓子說:“其實吧,這也是江湖上的傳言,又說他醜陋無比不堪入目,又說他容貌傾國傾城,心高氣傲看不起女人,還有一些人傳他是個喜愛男子的人,總之版本繁多眾口不一,雖然傳的神乎其神,但鮮少有人真的看見他是個如何相貌的人,因為雲堡山莊將他保護的很好,所以……”他頓了一下,說:“所以,我們從正門拜訪進去恐怕有些困難,畢竟我和雲堡山莊沒有交情,你有嗎?”

他看著御哥,後者搖頭,“揚州我第一次來,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更沒交情。”御哥直說。

“那怎麼辦?”寶妹也有點急。

“我們可以偷偷的潛進去。”御哥隨口說了一句。

樓清儒道:“沒有那麼簡單,雲堡山莊的莊主當年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想要潛進去就憑你我兩人三腳貓的功夫,恐怕還沒跳進大院就被人家的護院扔出來。”

“那你說怎麼辦?”

樓清儒伸手往懷裡招了兩下,意思是你們倆靠近點,壓低聲音說:“聽說他特別喜歡動物,每隔三個月會下山到集市上去買匹馬,不如那個時候來個偶遇如何?”

誰都想見

不算是上上之策,但還真讓樓清儒撞上大運,三人邊說邊聊的空當,店裡進來幾個客人,挑了隔壁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三男一女,點了清淡的飯菜,其中一人剛落座便滿面愁容,好似遇到了無法解決的難題,一張苦瓜臉擺來擺去,擺的旁邊的人忍不住橫他兩句。

“你說你還有沒有出息!”那人手指著他的鼻子,“不就是一個娘娘腔麼?犯得著你失魂落魄的千里萬里的趕到揚州就為了見人一面?撒下大把的銀子不說,你是見到他半張臉還是一隻手?熊德行吧,天下的美女多的是,你眼瞎了?兩個窟窿眼就盯著雲柳喜,你省省吧,那種人天生的狐媚命,男女都勾搭,你就算見了又能怎麼樣?你還能把人家弄回家?你家老頭子不打斷你的狗腿。”

被訓的人臉色漲紅,性子一橫,“我就是想看看他,交個朋友不行麼?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不敢說我侯帥有多大的能耐可以幫他,只要他拿我當個朋友,將來到了滁州的地界,用錢我大把的給,出事了我擔著,要天要地我給不起,若說有個難事讓我侯帥兩肋插刀的往前衝,我嗝兒都不帶打一個。”文詞兒筆墨的他學不來那種風雅,若論及義薄雲天,他敢拍著胸脯對天發誓。

“你!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