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幫他奪取政權,我猜皇上和他打的是這個主意吧。”

“所以王爺讓我們出城躲起來,實際上是把寶妹藏起來,這樣找不到人,就可暫時拖住和親的事。”

“但願他能擺平。”

“王爺會以犯上之罪先將你們御府封起來,以防皇上突然拿你們御家治罪,等我們出城之後,你捎個訊息給御伯父,免得他擔心。”

“知道了。”御府會受牽連他早就猜到了,也不全因為香王,還有很大的一部分是皇上依然對他們御家虎視眈眈。

寶妹半天沒有動靜,御哥和雲柳喜兩個人說完之後發現寶妹趴在葉傲天的旁邊睡著了。

御哥從身上解下披風輕輕蓋在她的身上,有絲心疼。

“御哥,這次出城,不知何時能再回來。”雲柳喜想說,汴京的一切你能放得下嗎?未來沒有誰可以預言。

御哥無所謂的笑了笑,“反正早晚都得回來不是?呵呵,不用擔心,我爹還等著我給他娶媳婦抱孫子呢,放心吧,咱們肯定都能活著,而且是瀟灑的活著。”

“嗯,會的,一切都會過去。葉大哥、清儒、王爺、你、我,還有寶妹,都會平安無事,一定會。”

“可惜啊。”御哥突然感慨。

“可惜什麼?”

“寶妹的心願沒達成。”

雲柳喜蹙眉不解的望著御哥。

御哥道:“還缺一個人,始終沒有接觸上。”

“你是指寶妹的二爹,花乾?”雲柳喜恍然道,眼睛望著御哥,這個人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來寵著寶妹,會打、會罵、會兇,但卻希望幫她達成所有的心願,傾盡心力。

背後之手

花府。

劉安緊緊的揣著懷裡的密信,四周小心的打量了片刻,快步穿過迴廊來到花乾的門外,小聲道:“爺?”

聆聽了片刻,再次低聲喚道:“爺?睡下了嗎?”

裡面這才傳出花乾的聲音,“劉安?”

“爺,是我,您有空出來一下嗎?”

花乾從床上站起,拿起衣架上的衣服披在身上推開門。

“劉安,深更半夜的什麼事?”

劉安將將懷中的密信抽出一角,然後動作快速的又塞了回去,花乾看見,回身拉上房門,手往旁邊一指,“走,去書房。”

書房中燭光點亮,花乾合衣坐下,“拿來。”

劉安恭敬的將信放到花乾的手上,他掃了一眼信封上的字跡,眉間微蹙,抽出裡面的信攤開。

——子時月落日升

六個字,花乾身子向後一靠,目光望著劉安不語。

見主子半天不語,劉安不禁小心試探,“爺?”

子時月落日升。

日頭提前升起,這是察爾哈在告訴他,事情已經出了紕漏,比原先的計劃提前了。他不遠萬里冒著危險來到中原,能夠在汴京幫得上他的忙只剩下他了。

“我讓你盯著王府和御府,有什麼狀況?”

劉安向前一步,“爺,夜黑的時候,有一輛馬車從王府中離開,隨行只有兩個府裡的侍衛,沒有任何異常,直奔汴河鬧市。”

“那御府呢?”

“御府突然被王爺的人團團包圍,具體原因不清。爺,是不是怕今夜會出事?”

花乾眼睛微眯,一個離開、一個封,他小看了香王,沒想到連庶出的王子都逃不過王爺的眼睛,按說察爾哈的偽裝不應該這麼早就暴漏。

“馬上派人去跟住那輛從王府裡離開的車,特別是在鬧市中,去查查車裡有什麼人?如果有一個女人,無論如何要把人給我攔在城內。”

入宮覲見

香王府。

香王歐子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