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可是有事?”

“沒事,就是奇怪,為什麼我娘看見的你和我看見的不一樣。”寶妹笑道。

金色算盤

花乾笑呵呵的望著她,“不是你娘看錯了,就是你認錯了。”

“胎記總不會錯吧?”他右肩上的胎記那麼特殊,難道還會找出第二個人不成?

御哥突然想起什麼對寶妹說:“你上你三爹那車裡去看看。”

臨時停下車,寶妹從前面的車上跳下,跑到後面的車前踏進車廂,樓清儒正在給葉傲天施針,看見寶妹進來不禁有些奇怪,“不是在前面呆得好好的嗎?怎麼突然跑後面來了?”

“小爹爹讓我過來的,八成是有話要問花爺吧。”寶妹揉著發僵的肩膀來到樓清儒旁邊,“大爹爹怎麼樣了?”

“剛去完毒,暫時沒有多大的危險,等出城之後研點草藥養養就差不多了。”樓清儒笑呵呵的說,一點也沒有擔憂的樣子。

寶妹有些開心,看向另一邊的雲柳喜,奇怪,“四爹爹怎麼還不醒?都半個晚上了,也該差不多了吧。

寶妹不小心扭頭看到紅蓮,臉部僵硬的抽動了兩下,一個女人坐在車廂內,以四爹爹敬女人而遠之的態度,怎麼可能會醒,就算醒過來估計也得再昏過去。

樓清儒見寶妹看了紅蓮一眼,也明白寶妹那顆小腦瓜子在想什麼,“你看著他們倆,我上前面去看看。”

“誒?三爹爹,你去前面做什麼?”寶妹奇怪的睜大眼睛仰頭看著起身彎腰準備下車的樓清儒。

“看著御哥那小子,別一不小心捅死了人家。”擱御哥那牛脾氣,不是沒可能的事情。

樓清儒下了車,快步上了前面,推門而進,車廂內兩個人一個人雙臂環胸閉目養神,另一個人左手執著一個小巧玲瓏巴掌大小的金算盤,另一隻手正在上面噼裡啪啦的飛舞。

這一幕詭異而奇怪的相處畫面把樓清儒弄的一陣糊塗,大腦中的第一反應便是,這兩個人在幹什麼?

“我猜你就得過來。”閉目養神那位爺,眼皮都不睜開。

樓清儒失笑,往裡走了兩步挨著御哥旁邊坐下,見他一副大爺我養神的樣子,受不了的拍了他一下,“幹什麼?”

花乾的修長而乾淨的手指撥動金色的算珠,像是在彈奏一件精美的樂器一樣賞心悅目。

御哥斜挑眉睜開一隻眼,瞄了樓清儒一眼,復又閉上,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談買賣。”

驚世駭俗的買賣

“談買賣?談什麼買賣。”樓清儒甚感興趣,這兩個人,一個綁架的,一個被綁架的;不但沒有劍拔弩張的氣氛,反倒和平起來。

不過……樓清儒無奈失笑,這也確實挺像御哥的作風,也是,花乾這人怎麼說也是寶妹的二爹,御哥心知肚明,也明知不會為難他,只不過,現在兩個人在談什麼買賣,這才是他好奇所在。

“來,講講。”

花乾噼裡啪啦的撥下最後一顆金色可愛的算珠,抬起頭對御哥笑道:“御公子,依在下對御府淺薄的瞭解,拿出這上萬兩的白銀不是什麼難事。”

御哥睜開雙眼,不恥道:“你還真敢獅子大開口。”上萬兩的白銀,真當他們御家是開銀礦的?

“難道御公子認為集結一支不次於國家的私人軍隊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還要搞的隱蔽一些,難道用來偽裝的不用銀子耍啊!

樓清儒聞聽此言,嘴巴驚訝的大張,有點發傻。

御哥伸出手託著他的下巴頂了上去,“進蚊子。”

樓清儒一掌將御哥的爪子拍開,“小子,你瘋了?!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拉軍隊,你是不是嫌命活的太長了?”

“錯!我是怕命活的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