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給表哥找個後臺過硬的老丈爺,姨娘和姨丈就不會為表哥成日裡提心吊膽了。

再者,若真能成事,還可以幫表哥討一房媳婦,也算了了兩位老人的心願;兩全其美的事,她阮秋兒才敢當街故意被寶妹“撞”倒,以此想先試探一下未來表嫂的人如何。

不過,她好像趕著回家,也沒心情跟她糾纏,所以阮秋兒也不好太過造次,來往兩句也就算了,任寶妹領著下人離開。

十日後的比武招親大賽,她無論如何也要說服那個幽居桃園的表哥歐陽文殊去參加第一關,以棋會友!

***

群英廳,花乾、樓清儒、歐子夫、御哥,四個人湊一桌麻將,正打到第五圈,御哥巴巴的等著上家樓清儒點炮。

樓清儒倒好,一根手指頭從左摸到右,費了半天勁才抽出一張三條,正要打,門外有下人把腦袋探進來,“幾位爺,小姐從山下回來了。”

屋內突然被定格,三秒之後,不知誰喊了一聲“撤!”一眨眼的功夫,幾個人不是拿著書在翻閱,就是端著一杯暖茶站在葉傲天和雲柳喜的棋盤前觀戰,屋內哪裡還有一張麻將牌。

比武招親

寶妹樂顛顛的進了廳子,見幾個爹爹神情悠然,自己找了一個杯子倒杯水先解解渴,“咦,你們今兒個沒打麻將?出息了啊。”

御哥扔過來一塊酥糖,“接著!”寶妹靈巧的從空中撈過來,扔進嘴裡,嚼了兩口,豎起大拇指,“夠甜。”

樓清儒坐在搖椅上,笑眯眯的望著寶妹,“丫頭,你那招親的告示貼完了?”

“啊,差不多了,大街小巷的都差不多了。”剛才回山的路上,她數了數小六子懷裡剩下的告示,沒有幾張了。

葉傲天落下最後一子,轉過身來,“寶妹啊,你真的要比武招親?”

“對啊,我自己的相公我得自己挑。總不能真的抱只大公雞拜堂成親吧?你們讓我大半夜的摟個牌位睡覺啊?就不怕這寶家山莊多出一條冤魂?”

“要不……”寶妹諂笑著貼到五爹爹歐子夫身邊,“五爹爹,你跟皇上大伯子熟,你讓他把我的名字劃掉成不?”

歐子夫合上戰國策,略一沉吟,“困難。”

御哥道:“一年了,皇上跟咱們明裡鬥,暗裡鬥,這麼好一個機會他怎麼會放過,存心讓咱們沒太平日子,你想他會放了你?痴人說夢呢吧丫頭。真的,你聽爹的,抱個大公雞嫁了得了,反正咱們家吃穿都不缺你的,嫁完了還能留在山莊裡,也不用到人家去當個小媳婦受氣,多好?等過了這個村,你要有相中的男人,沒說的,爹就是搶也給你搶來?”

寶妹喜上眉梢,“那我要是現在就有相中的呢?”

御哥頭一扭,扇風。“這個……等你過了二十再說吧。”

二十?!她額頭一團黑霧,要是擱現代是無所謂了,要是放到現在,二十歲還沒嫁出去,脊樑骨都得讓人搓歪了。

“我不管了,你們要是不能讓皇上改變主意,那我就要比武招親。”見幾個爹爹還要勸說的樣子,寶妹急忙把手一攔。

“你們反對無效。”

文鬥還是武鬥

深更半夜的,寶妹睡著之後,御哥喊來下人,“去通知各個園子的爺,到群英廳商量事。”

“是。”下人趁著夜色悄悄離開,御哥拿著毛筆在書案上畫來畫去,畫好之後,賊笑著自我欣賞了一番,將畫紙卷好,披了件外衣直奔群英廳。

等到了那裡,發現上面幾位兄長早已經落座等候。

“御哥,大半夜的叫我們來什麼事?”

御哥一笑,“寶妹要是真嫁人了,你說咱們一天還有樂子麼?”幾個人一聽御哥這話,就來了興致,心道這小子心中準是有門,於是各個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