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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毀了一塊藝術品。”她把做糕點稱為搞藝術。
“對了,四爹爹這幾天總問我,你為什麼不去山莊攻擂了?”寶妹想了又想,還是覺得有些時候、有些話需要逼一逼。
歐陽文殊想了想,笑道,“如果我說天下英雄才俊很多,文殊不會自不量力。你是不是會接著問我,何以妄自菲薄呢?”
寶妹啞然,心說,我還真就是這麼想的。
見寶妹並沒有否認,火辣的目光也沒有收回,擺明了就是一副我等你回答啊的表情,歐陽文殊心中知道,這次怕是沒有那麼容易過關了。
一個女兒家眼中的目光是濃時淡,他並不愚笨,看得清楚;這些日子以來,她時常搞笑的翻牆進來,雖然也不光明也不正大,但卻總能讓他下午休息的兩個時辰裡充滿了快樂。
也許,他也是自私的;明知道男女有別,卻又貪戀兩個人在一起閒聊的輕鬆;明知道她身份高貴,他高攀不起,但依然每天期待著那個牆頭上突然露出她那種惡作劇一般歡喜的笑臉。
這幾天,時常午夜失眠,他倚靠著床頭想,明天,明天就告訴她不要再來,他想說,該會的你已經都學會了,不需要經常辛苦的跑來。
他真的想說這句話,可是,當第二天看見她趴在牆頭上就迫不及待的向他揮手示意她的到來,對著那張笑靨如花的臉,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寶妹喜歡一步到位
然後,看著她獻寶一樣從身後捧出一個私下裡做好的糕點讓他品評,他就完全拋開了之前準備好的說辭而專心去研究她造出來的稀奇古怪的糕點,沒有見過的樣式,沒有想到的配料。
如果說,她是來拜師學藝,他又何嘗不是在她的身上學到更多更意外的東西。
她像一個謎一樣,那張笑臉背後就好像有一大片瑰麗的花園,裡面種著很多鮮豔的花草,隨便拿出一朵都會帶給他一種不同的感受。
她喜歡支著下巴想事情,一雙漂亮的眼睛眨呀眨呀,如果想到一個新的主意就會突然笑的很開心,然後扭頭望著他把眼睛笑的眯成一條縫,縫隙裡滿滿的都是一種偷偷摸摸的竊喜。
一種不讓他猜到的竊喜。
每每這個時候,他會從心底湧出無限的寵溺,想要伸手揉著眼前這個女人的細軟的頭髮,問她,“在打什麼鬼主意。”
要命,這真的是個很可怕的想法,因此,每每這個時候,他也總是將雙手放在兩邊的輪子上,緊緊的握住,免得自己衝動。
寶妹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既然歐陽文殊自己都將她的心裡話說出來了,沒道理她不等著下面的話吧。
於是眨巴著眼睛,裝出一副懵懂少女的表情,那模樣就好像在說,你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寶妹,是無恥的;歐陽文殊,是無奈的。
寶妹擺明了就是要把話挑開,歐陽文殊卻覺得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就好比快刀斬亂麻,還是儘早劃開的好。
寶妹警覺的發現歐陽文殊欲言又止的表情看上去就好像腦門上刻著‘拒絕’兩個字。
這還得了,寶妹眼珠一轉,想起當初第一次來到古代衝到御府的大門口,張牙舞爪要認清的場面,那個時候的她是多麼的勇往直前,不反省自己半路殺出來認爹,還不怕死的對著小爹爹一頓炮轟。
事後想想她都覺得腳軟,若是小爹爹真的發起飆來,她寶妹還能活到現在?百分之二百死在小爹爹御哥的五指山下,比摁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認準的男人跑不掉的
雖然當初她是憑著一股尋找親爹的激情殺到御哥面前,好歹如今也算混的不錯;
因此,寶妹知道,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什麼是有準備的人?吶,就像寶妹這樣,隔三差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