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安,“幾位當家的爺、小姐,山下歐陽府送來回函。”

“拿過來。”御哥擺擺手,說道。

下人趕緊上前,將信遞給御哥,寶妹嗖的住口不唱了,緊盯著御哥手裡未拆封的信,說起來她也比較好奇小爹爹問歐陽文殊的生辰做什麼用。

樓清儒伸過頭來,問御哥,“回函?你給歐陽文殊去信了?”

御哥將他靠過來的頭推了開,“別靠我這麼近,呼吸困難。”

樓清儒冷哼一聲,突然喊道:“御哥!你看那兒!”

御哥一時不察,腦袋下意識的隨聲扭頭,手中的信立馬被狡猾的樓清儒搶了去,他動作倒也快,搶信、拆封、抽信,一點不耽誤。

火上澆油 (三)

御哥想要揍過去的時候,樓清儒早有預料的閃身到老五歐子夫身邊躲避。

開啟信,樓清儒照著信上所寫念道:“文殊今年二十有四,臘月十八生人,未時出生。咦?他臘月的生辰啊!”

“臘月?!”歐子夫抬眼。

“可不!這麼說,子夫你要比他大的,啊,我看看,臘月生人,生辰算小,就算往後折一歲,呦!御哥啊,還是比你大啊!”樓清儒已經忘記了一句話,什麼叫火上澆油。

御哥騰的站起身,衝過去將信搶了回來。樓清儒倒大方,任御哥拿走,反正他該看的都看完了。

御哥瞪著信上那一行字,大力用手搓成一團廢紙撇到一邊,轉過身看著寶妹,目光兇狠。

寶妹嚇的蹬蹬蹬倒退好幾步,連連擺手叫道:“小爹爹,你別過來!他多大跟我有嘛關係啊,我又不是他娘!”

御哥大步上前,一把揪起寶妹的衣領,咬牙道:“你不追著他跑,他能比我大?!”

“嘎?!爹,我不追他,他也比你大啊。”年齡還能可大可小?!她小爹爹是不是糊塗了?

歐子夫難得說一句話,“御哥的意思是,他跟你沒關係,自然跟我們就沒關係。”

“老五哇!你難得幫御哥說回話。”樓清儒露出一副誇張的表情。

“事實。”歐子夫道。

“小爹爹,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咱爺倆再說話?”寶妹窺著眼打量盛怒中的御哥。

看來小爹爹還真是挺忌諱這個的,可那又有什麼辦法,她追男人之前還要先把人家的生辰八字祖宗八代都查的一清二楚嗎?

雲柳喜看寶妹可憐兮兮的露出兩隻兔子眼,不忍的勸道,“御哥,好生坐下說話吧。”

御哥剛一鬆手,寶妹就像一條小狐狸似的從他腋下竄了出去,撲進四爹爹雲柳喜的懷裡,“哎呦我的媽,嚇死我了。”

雲柳喜手指點著寶妹的腦袋抬起她,“我是你爹!喊錯一次我就把你扔回去。”

“是,爹。”寶妹連忙改口,她只是一句感嘆詞,沒那個意思,不過四爹爹的忌諱,她可不敢犯,別看他平日溫柔親切,真要發起脾氣來,也不次於這幾位爹。

集小人糕的雅興 (四)

寶妹和歐陽文殊這一對,御哥是堅決反對,其他人有的靜觀其變,有的無所謂,有的是壓根就不知道,比如遠在北方的報價山莊的大爺葉傲天。

但是,即便是這樣卻並不能減少寶妹的熱情,當日在主廳被小爹爹御哥唸的耳朵出繭子,要不是剛好肚子疼被送回自己的園子裡,怕是那一夜都別消停了。

月上柳梢,冷夜如水。夜半三更萬籟俱靜,山莊內各個爹的園子裡估計也都差不多安靜入睡了。

寶妹躡手躡腳的起床下地,自己點亮了書案上的火燭,微弱橘光照著方寸之間。

寶妹從暗格裡拿一個布包,很小,鼓鼓囊囊,擺在案上。

開啟之後,裡面一個活靈活現的小人糕。寶妹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