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吧?”御哥終於做了讓步。

寶妹抬起頭,“真的?”

御哥眯了眯眼,寶妹麻利的放開退到一邊,人吶,得見好就收,別搞的惹毛了對方才燒香拜佛。

寶妹乖乖兒的站在歐陽文殊旁邊,扭頭掃了一眼,果然是被小爹爹御哥擄來的,沒有輪椅,歐陽文殊神情安然的坐在太師椅上,寶妹湊過去,“我爹擄你來的?”

歐陽文殊淡笑著搖了搖頭。

寶妹皺了皺眉,“不是?”

御哥聽這話不太樂意,“寶丫頭,你這是胳膊肘往外拐,信不著你爹我了是不是?”

“怎麼可能?!”寶妹急忙回道,“你是我爹,親爹,賊親的爹。我不信你信誰?”

御哥表面的臉色是緩和了,可心裡這個嘔啊,氣抽他了,死丫頭挑個男人也不挑個四肢健全的。

身體不好也就算了,怎麼脾氣還這麼孬啊。

對別人冷嘲熱諷極盡打壓之能事,不但不奮起反擊,竟然對那些話無關痛癢,充耳不聞。

他今兒要不是一時興起下山去看看這人,調查一下順便整他兩下解解恨,怎麼會在萬妙樓前看見他受羞辱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真他大爺的,你是不是男人?!”這要擱他御哥,哪個王八蛋膽敢指著他的鼻子罵髒話,大板牙給他敲碎嘍!活膩歪了。

在汴京他敢那麼囂張,更何況一個蓉城,混了一年了,他大小也混了個‘地頭蛇’,爺兒的介面誰敢惹著他?

要不是跟寶丫頭有關,死不死活不活的跟他有啥關係,他睜著眼睛都能當沒看見。可就因為寶妹嚷嚷著他歐陽文殊,御哥是實在看不下去,這才氣急之下打了一通,拎著歐陽文殊的衣領將人拽回了寶家山莊。

他要教教他,何為“男子氣概”!

寶妹咂了咂舌,將腦袋湊到歐陽文殊旁邊,小聲問:“你得罪我小爹爹了?”

歐陽文殊搖頭,淡然一笑,似乎並不為對面御哥暴躁的臉色而困擾,“我還要多謝令尊搭救之恩呢。”

嘎?!寶妹愣住,這唱的是哪一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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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問(一)

御哥的怒氣來的也不是莫名其妙,依著他御哥的脾氣,那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到祖宗八輩兒不肯善罷甘休。

寶家山莊的幾位爺,當初雖然御哥也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但是至少隨便拎出一個,也是多少有些脾氣和倔性的,在一起處慣了,他御哥也習慣了,有時候還覺得挺好。

可他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個兒閨女看上的男人身體不好也就罷了,怎麼連一點男人的血性都沒有。

他要不是好奇那麼一點點、八婆了那麼一點點、鬼鬼祟祟的下山去看看這個人,那是無論如何也看不到今天的場面。

御哥瞪了歐陽文殊一眼,冷哼,“那個女人和你什麼關係?”

寶妹心裡咯噔一下,什麼女人?難不成又出來一個?!不要哇。

歐陽文殊說,“曾經訂過親,現在,她是知府公子的夫人,與文殊並無關係。”

杜月蓉?!寶妹心裡的緊張一鬆,倒是好奇咕嘟咕嘟的冒了出來,也不管御哥那面眉毛是不是倒立的,驚訝的叫了一聲連忙追問:“杜月蓉又去找你?”

歐陽文殊還沒回答,御哥故意狠命的咳了幾聲,嚴重警告目無尊長的寶妹,“我還沒問完呢,小丫頭你不許插嘴!”

“我小插一句!”寶妹舉起一根小肥指。

“半句也不行!”

“不問就不問。”哼,有嘛了不起的。

“真的不問了?!”

“……”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