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煦與青一說話間,幾人已返回到剛才將小魔兵思塵留下的地方。

但思塵已不見身影。

丁珂與蝶珏心中甚是疑惑。

難道思塵被魔兵發現帶走了,還是並不打算帶他們進入魔兵套牢救人,已自己悄悄溜走。

向玉煦他們說明原委之後,丁珂道:“現在夜已深,思塵也不見蹤影,我們先在此歇息一晚,明日再作打算。”

幾人找了一個避風的乾燥處,尋了些乾草墊著坐下。

玉煦問起蝶珏:“蝶珏,為何你的血液能滋長草木?”

蝶珏自己也不是明白,現在已與玉煦他們相知相熟,便將自己曾中雪妖之毒,性命垂危,被丁珂用換血之法相救,一 一道出。

“我此前血液並沒有什麼特殊之後,丁珂血液注入我體內後,我的血便突然便有了讓草木重生的能力。”

玉煦聽後,錯愕不已,半晌才道:“丁兄竟用性命換你性命。”

然後低下頭暗想道:“難怪蝶珏姑娘對丁兄弟這樣好!玉煦啊玉煦,你等了這麼多年又有什麼用。”

蝶珏見玉煦突然不再言語,疑問地看著玉煦:“玉煦,你在想什麼呢?”

玉煦回過神,掩飾地笑笑:“沒,沒什麼,丁兄對你好得真是無人能及,我還總責怪丁兄對你不好,哈哈哈。”

玉煦哈哈笑起來,一旁的青一,卻聽出異樣的感覺,一時又解釋不清是什麼樣感覺。

丁珂笑道:“玉煦兄不也對蝶珏好的讓我嫉妒麼?”

玉煦轉向丁珂問道:“丁兄,多日相處,我們已相互瞭解彼此脾性,既是一齊要對付魔道,我想我們已是朋友,丁兄可否將你的真實身份告知兄弟!我生長於天界,應該能解開一些事情的原由。”

丁珂打趣道:“我自然是把你當朋友,不玉煦兄弟可否介意將蝶珏姑娘當成嫂子呀?”

“那自然是介意的,哈哈……”

蝶珏在一旁,白了他們一眼,慎怒道:“你們有事說事,別拿我說笑!我可要生氣了。”

丁珂、玉煦見蝶珏不悅,趕忙收起玩笑話。

丁珂正色道:“玉煦兄弟,實不相瞞家父乃當初的鳳族首領冉鳳之子。因攜了鳳凰髮簪下來凡界,一直被魔道追殺……”

隨後丁珂一五一十將自己,從母親重病,遇上蝶珏開始發生的所有事詳細告知了玉煦。

玉煦沉思良久:“原來丁兄是鳳族的下一任首領。”

接著他又問道:“丁兄,這魔域除了關押著你父親,另一位被關著的女人,你可知是誰?”

丁珂搖搖頭表示不知。

蝶珏這時道:“難道不是抱鵲嗎?”

玉煦搖搖頭:“不是,她是抱鵲自小的閨中密友,也是我的母親,同時也是……”

玉煦停下了話,看著丁珂。

丁珂看玉煦神色有異,追問道:“是誰? ”

“也是冉鳳首領的另一個女兒赤鳳……”

丁珂與蝶珏皆驚道:“啊!”

“如此說來,豈不被抓的冉鳳的一雙子女,你們二位的父親及母親,丁珂、玉煦,你們兩人原來的表兄弟。”蝶珏理了理思路說道。

“正是。當年天帝喜愛鳥族,將我母親赤鳳與小喜鵲抱鵲要了過去,養在天庭之中。她倆自小一起生活在天庭,成了好姐妹,直到佛祖到天庭時,看中歡騰的小喜鵲,將抱鵲要走,她們才分開。”

玉煦說完,又看向蝶珏道:“抱鵲後來的事,想必蝶珏姑娘已是非常清楚的。”

蝶珏一驚,不想玉煦有此一問,往事就藏在心底,她如何會不知道抱鵲後來的人生。

只是玉煦怎麼會知道她是誰?

蝶珏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