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石頭眼含欽佩,內心卻道【啊呸,這當土匪的,果然沒啥好東西,一肚子壞水。】

午時三刻,眾人一切準備妥當,收繳了敵軍精良的裝備,還有乾糧後,全都撤出峽谷。

然後蘇真真帶領眾人在峽谷入口處埋伏。

日過中天,大約未時三刻左右,就見從西南方向,一隊騎兵,約五十驥,上方飄揚著赫連旗幟。

陳石頭大吃一驚,:“這這這,這是赫連老賊的精銳啊!可是號稱皓月王牌的存在,我我我,們…………”

陳石頭慌的一批,普通騎兵還能拼一拼,這赫連家的王牌小隊,這不給人家送菜呢?

他看向蘇真真,嚥了嚥唾沫,“頭領,這……還是,咱跑吧?”

蘇真真也是一臉凝重,沉聲說道:“跑?你兩條腿能跑過四條腿?”

“那怎麼辦?”陳石頭急道。

顯然,不光陳石頭看到,其餘士兵也看到了,頓時眾人有些驚慌。

見此,蘇真真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沉聲下令。:“都給我趴好,若是對方還沒進峽谷就發現我們,那我們就會死的更難看。”

蘇真真心情凝重,赫連家族她聽季權清說過,的確厲害。

可此時她騎虎難下,打又打不過。跑,如何跑過馬?

如果對方到峽谷那頭,肯定會看到那些俘虜,就會知道他們根本沒出谷,那必然會想到,他們埋伏在進口處,那時,這群殘兵插翅難逃。

沉思良久,眼看皓月騎兵越來越近,蘇真真讓陳石頭把他手下幾個伍長什長叫過來。

“陳石頭,咱們現在還有多少人?”

陳石頭:“能戰者,二百五十人。”

好蘇真真點頭,“好,你傳達下去,五人一組,團隊作戰。五人中三人用長矛佯攻人,兩人實則攻馬,我們不要馬了,砍馬腿,騎兵下馬,戰力減半,屆時,他們五十人我們當有一拼之力。”

陳石頭點頭道:“事到如今,唯有一拼,才能活命。”

不久,馬蹄聲近,在谷口稍有停頓,便長驅直入。而最前方的騎兵,則前身探出馬背,一路用長槍探路。

顯然是有身經百戰的經驗,這就是在探有無絆馬索。

很快便到了陷阱地,只見那人面帶不屑,隨即長槍前挑。“呵,愚蠢至極……”

話音未落,隨著挑斷的藤條,兩側山體,轟隆隆的滾下落石。

砰~的一聲,最前面那個騎兵,因胯下戰馬,馬掌被刺穿而倒地翻滾。

那騎兵忙翻身躲開,可,噗呲~一聲利刃入肉,直接刺穿他的手掌和腹部,他想起身,卻被山上落石砸中,直接刺穿胸口。

見此,後面騎兵不再前行,御馬躲避落石。

還好山石不多,等沒了動靜,其中一人,御馬上前檢視,“稟報大人,此地有陷阱。”

這時,騎兵中央,一匹白色絕品良駒,踏馬前行,那人身穿銀色戰甲,臉上同色面具,一看是有逼格的大人物。

蘇真真小心翼翼回頭,欲問陳石頭,看他認不認得此人。

然而,陳石頭滿頭虛汗,竟是瑟瑟發抖。

蘇真真當即明白,這特麼是個大人物,至少是自己不可企及的那種。

陳石頭心頭虛的厲害,【這特麼什麼運氣?白馬銀甲,銀面具,這特麼不是皓月赫連家族,赫連豐的長孫,赫連儲梟還能有誰。這傢伙是,五國中年輕一輩,排前三的恐怖人物。】

越想他冷汗越多,陳石頭眼神灰敗的說:“頭,要不咱投降吧?那人咱惹不起也幹不過啊,就算今天咱有十倍的兵力,也不一定能留下他。”

見陳石頭神情萎靡不似說謊,蘇真真沉思道:“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