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也只有尚無極的一魂一魄了。那就意味著這樁慘案又將會是無頭懸案了。”

馬面焦躁的說,“什麼都沒有,我們還在這幹什麼?趕緊下去向黑白無常大人稟報吧。這些費腦筋的活就不在我馬面的業務範疇內。”

牛頭馬面走後,曲陽也走了,他將尚無極的銅錢劍和安放蘇真真屍骨的棺材,找了一處風水不錯的地方,埋了。

楊家村距離市區大概五六十公里,也比較偏僻,平時也不太與外人來往,所以等有人發現楊家莊全村人都成一具具骸骨報案時,已經是半月後了。

一時,楊家莊全村一夜被屠的訊息不脛而走,鬧得滿城風雨,大街小巷家家戶戶都在討論這件離奇慘案。

電視新聞也是全天滾動播放,“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最近南市某鎮的楊家莊全村人,一夜之間被仇殺的極其兇殘事件,在各方面的專家鑑定後,於今天中午10:30分,給出初步答案······”

元卿眼睛通紅的看著h省的新聞報道中,正在說著,“經公安部門偵查科的專家們,在楊家莊對面山坡上發現的一些衣服碎屑和少許異常的面板組織。經過dNA 篩查比對,和最近的全市排查,已初步確定,死者是南市一間壽衣花圈紙紮鋪的一對父女····”

“砰~”的一聲,元卿一腳踹碎電視螢幕,憤怒難受的痛哭失聲。

樓下阿姨聽到聲音急忙上樓檢視,“少爺,你別動,我來清理。”

阿姨小心翼翼的上前清理滿地的玻璃碎屑,又看到電視被少爺踢了一個大洞,裡面的電器零件還在滋滋冒電。

她忙過去拔下電視插頭。

而京都的一座地標大廈的從才辦公室內,同樣看到這則報道的黎曄,蒼白疲憊的面色,寒涼而蒼茫。

“看來,真的是老天要收回我的命啊!連一絲希望都不給我留。”

隨即他又想到那個油嘴滑舌調戲他的少女,決然走出酒店的身影,不知為何他感覺心裡好像沒來由的空了一塊。

而劉遠山最終還是被警察發現了蛛絲馬跡,順著模糊的摩托車的車轍印,和主路街道的沿途監控,順藤摸瓜的查到了劉遠山。

劉遠山一見到警察,就害怕的什麼都說了。

可由於劉遠山和他兒子都有不在場證明,又根據他所闡述的匪夷所思的事情經過,警察也沒有二人犯案的確切證據,只好放了他們。

刑警支隊的王隊長擰眉看向離開的劉遠山,對一旁整理資料的副隊說;“老張,我總感覺這件事情不對勁,好像少了一條能將整件事情串連起來的那條線。”

張副隊,點了支菸抽一口吐出菸圈,緩緩開口;“這老小子是個突破口。但以我多年辦案的看人眼光,這劉遠山應該不會撒謊,很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