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你騙我,綰沫怎麼可能會離開我?你騙我,是你,是你把綰沫和涵姨趕走了是不是?我知道一定是你,是不是赤炎威脅你了?是不是他說只要把綰沫交給他他就不發動戰爭,對不對?你告訴我。”沐琰手緊緊的拽著豪宇的領口歇斯底里的喊道,“豪宇,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雙目赤紅的望著豪宇。

豪宇怒極甩開沐琰禁錮著他領口的手,“你說朕把他趕走了,朕為了平息戰爭甘願拿一個女子做擋箭牌。”豪宇也怒吼道,他從來沒有在沐琰面前自稱過朕,這一來這皇位本就是沐琰幫助自己打下來的,這二來,也是最最重要的,他們是朋友。可是今天他在他面前自稱朕,無疑不是在告訴他,他很憤怒,憤怒的原因是因為沐琰誤解了他。“你給我清醒一點,你睜大眼看看你站在哪裡?你是神界的戰神,現在竟然為了一個女子自甘墮落到如此,難道你就不怕三界眾人取消與你嗎?”豪宇也同樣歇斯底里的喊道。話音剛落,沐琰出乎意料的平靜了下來,只聽他靜靜的說道,“豪宇,有些事情你沒有經歷過就不應該下定義,三世,我們二人經歷了三世,第一世第一世她為了神魔兩界放棄了這段感情,我知道神魔兩界之間的戰爭遲早都會發生,可是因為我和綰沫的相戀成了這一場戰役提前數千年的導火索。第二世,她只是一隻什麼都不懂的小狐狸,而我是恆山的小道士,就在我們漸漸懂得情愛的時候再次分離,第三世,我是她的師父,可是我們僅僅是短暫的相處了大半年,卻又因為赤炎的插足二人再次分開,現在呢?現在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你知道我的感受嗎?”片刻,他像是自嘲般的搖著頭笑道,“不,你不懂,第三世……第三世她又離開了我,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你是不是在心裡嘲笑我?是不是覺得我就像是三界之中最好笑的一個笑話?她明明已經離開了,我卻還在這裡說這些沒用的。”沐琰蹲下身來,歇斯底里的喊道,他伸出雙手抱住自己的頭,彷彿這樣可以讓他看起來渺小而又安全著,他顫抖的雙肩無時無刻不在告訴著豪宇他在哭,豪宇與他相識數萬年,從來沒有見到過他什麼時候同現在這般無助,從來沒有見過他什麼時候如同這般哭泣,是她,是那個叫做綰沫的女人改變了他。她改變的不單是沐琰這個人,她改變的是神界的常勝將軍,神界的驕傲,就這樣被她狠狠的踩在腳下,玩弄於鼓掌之中,此時此刻,豪宇不知道該如何闡述自己對綰沫的那份複雜的心情豪宇慢慢的蹲下身來肩並肩對齊的望著悲傷的沐琰,伸手手鼓勵似的拍拍他的肩頭,“起來吧,去問問玉兒吧,最後殿中只剩下她跟綰沫,或許她知道綰沫的去向。”說罷站起身,低頭凝望著沐琰,半晌,沐琰慢慢站起身,豪宇看到他臉上的悲傷慢慢的隱去,取而代之的是那天界戰神才擁有的自信,驕傲。

……

待沐琰走出廖玉的宮殿之時,豪宇早已在外等候,沐琰慢慢走到豪宇面前,“綰沫和涵姨去了青丘。”沐琰淡淡的說道,似是在向豪宇解釋,也似是在告誡自己就此放下。說完不再做停留,越過豪宇向外走去。

“你這是要去尋她嗎?”豪宇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不了,綰沫的苦心我能理解,何必要再去為她增添煩惱呢?”沐琰停下腳步,並沒有轉身,他淡淡的說道。

青丘山一行沒有什麼阻礙,殷夏涵和綰沫只用了五天的時間便到達那美麗富饒,四季長春的青丘山,她們並沒有用法術,這一來嘛,赤炎既已回到魔界,那定是在大規模的搜查尋找她,她離開了神界想必他早已有所查覺,若是現在用法術那無疑不是在告訴�